应天府,大清八早的,公孙剑就让宝庆从床铺上拖了出来。
他就迷茫了,这宝庆当初跟自己去大同的时候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这已结婚后,就暴露出来自己的本性。他就不知道,这是不是老武家的遗传,反正他就是感觉到,自己的日子,不顺心,相当的不顺心。
“快点起来。”宝庆见公孙剑眯着眼,不满说了声。
公孙剑心酸啊,昨晚陪着武棣去了青楼,今日要天亮了才睡的,怎么就不能让自己安稳的睡一觉。
“你别烦我,昨天晚上陪你哥哥去青楼,你知道那是有多累嘛,你知道……”
眶当,伴随着茶杯碎裂的声音,公孙钮恍然大悟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就这么愚蠢呢,居然说出青楼的事,这不是自己挖了一个坑往里面跳怎么的。
“啊……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虽然是去青楼,但不过是体验人生百态的呢。”眼看着宝庆脸色不善,
公孙剑慌忙的说出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理由。
“我信你个鬼。”宝庆的回应,让公孙钮很沮丧的抓住边上的枕头护住自己的脸。
他知道马上要承受着狂风暴雨。
不过,这种厄运并没有降临在他头上,
静静的等候,只有宝庆公主的呼吸声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稍微露出头看了下,宝庆坐在哪里生着闷气,似乎那着无可奈何。
“你要相信夫君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人,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去青楼,只不过是为了了解这个行业的发展,是否有偷税漏税,是否有强买强卖,是否有朝廷官员在哪里结党营私。况且,你哥在,我能够做出个什么呢。”
解释很是苍白无力,宝庆斜眼看了下公孙剑;“别说这么多,你们男人也就是这张嘴巴厉害而已,今天我绕了你,不是说我放过了你,哥找你,在外面等你呢。”
啊……
早说啊,哪有臣子让皇帝等候的道理啊。
公孙剑慌慌张张用冷水胡乱抹了下自己的脸,穿上衣服就往客厅中跑去。
果然是武棣,一同来的不但有武棣,还有姚广孝和武高炽以及武瞻基。
几乎那天晚上的人都在场。
“今天看起来朝中没事呢,你这么快就来到了这里?”公孙钮很坦白的说了下。
武棣却是笑了下后直接指了下武高炽。
武高炽慌忙从自己的手中取出一份折子;“这是老三发过来的。”
老三来的,看来,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沐晟那边的动静。
仔细看了下去,跟自己的分析一样,三十万大军驻扎在云南,并非是为了应对緬甸泰国那群宵小,而是已经脱离了大周管辖的乌斯藏。
“看来,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究竟是什么。”
武棣也接过了话茬;“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也应该展开新的行动了。接下来,那就是如何寻找一个进入乌斯藏的借口。”
借口这个东西其实并不难。现在要弄的并非是借口。
进军乌斯藏,并不是单纯的只要粮草什么的到位就能够出兵。
若是这样,大军随时都能够出发。
关键是,光粮草还不行。
乌斯藏不比其他地方,一年四季,只有短暂数月才是气候温和的地方,其余时候,严寒、冰川、忙忙把白雪,都会影响大军的行动。
另外,乌斯藏明显也清楚,明军会对其发起进攻,因此故意不怎么建设道理,这也就造成了大军在前面展开进攻,后方后勤就无法更上,明军在强悍,你饿着肚子打仗试一试,估计就要哗变。
粮食畅通无阻的问题、抵御严寒的问题。都需要解决后,才能够对其发起攻击。
“借口不要慌,我们还是解决御寒和粮草如何运输的问题在说。”公孙剑挑明了这一点。
武高炽这两天一直就在算计这个问题,他还担心公孙剑也会跟自己的爹一样,一听说打仗,命都不要的那种,不过很明显,公孙剑并不是那种人。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就是自己担心的问题。
“粮草我已经在命令人进行准备,就是这转运什么的十分困难,云贵一带,道路艰辛,恐怕没有一两年的时间,无法保障大军用度。另外,御寒的物资,我也在进行着采购,恐怕。”
等不了。
自己等不了两年,两年,会发生太多的事。
北方的阿鲁台不会给自己那么多的时间。
“我等不了,大周等不了,我们只有半年时间,在永乐十二年三月之前,你就得准备好,过了时间,进军的季节就要浪费。”公孙剑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这吓得武高炽肥肉乱颤的摊开双手;“那你杀了我吧,半年时间,光是几十万大军御寒的物资,我就无法完成,更不要说粮草,我办不到。”
他说的是实话,公孙剑并不想为难,而是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我来办吧。”
他扭头询问武棣,这辣椒当前播种的究竟是如何一个情况。
听说湖广周围大丰收,而皇庄也是如此,玉米听说也不错后。
公孙剑笑了下,起码这御寒的物资辣椒是有了,而高浓度的白酒,也绝对是一种御寒最好的东西。
白酒这个好弄,可以下旨,在云南建设酒厂。在半年的时间内,生产大量的白酒到时候分发给出战的士
兵。
辣椒,今年除了留下的种子之外,其余的,全部运输过去,必须要保障每个士兵懈怠一斤的辣椒用来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