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话,公孙剑转身要离开。武高炽露出脑袋;“妹夫……感觉到称呼有些不对。他再次吆喝起来:“哥,你说这事我咋整啊。给整错了呢。我是不是上书解释解释”
解释,越解释越混乱。现在能怎么整。什么也不要管。也不要上书解释,也不要说什么,武棣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会去找姚广孝想一想办法。不然自己不在应天,估计会出很多事。让姚广孝好好盯住这边就是。
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公孙剑深吸一口气;“老实也他么的别太老实了成不成。你能不能用点心。比如说隐瞒你媳妇一起出去逛妓院什么的这种心拿出来。”
妓……妓院……
猛然之间脸色一变的张妍看向武高炽;“你们什么时候去妓院了,老实交代。”
我草,惹事了。感觉到事情不妙,公孙钮赶紧咳嗽两声;“有事,我先走了。”
“公孙剑。你他么的,你……你不仗义。远远的。公孙剑已经听到武高炽撕心裂肺的叫嚷声。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忍耐一下吧,皮糙肉厚的,打几下有算什么呢。
混合双打还是什么的他是不想管了。
家自己也不敢去了。也只能去鸡鸣寺了。
张妍那张大嘴巴,肯定要去找自己的媳妇,这要是回去。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怎么的。还不如在这边安全一点点。等其余两个人交接完毕事情后,一同前往北平。
“大人。”刚吃过午饭,李庆握紧腰间悬挂的绣春刀跑到正在和姚广孝下棋的公孙钮跟前吆喝了声。
面带紧张。额头不满汗珠。公孙枉放下手中棋子;“慢慢说,天,踏不下来。”
“大人,夫人来了。”李庆指了一下外面。
这吓得公孙钱一哆嗦爬起来就要往里面跑。姚广孝见状笑了一下;“不要着急,天。他不下来。”
放屁。公孙钮恨不得打死姚广孝。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是要命的呢这。
“找个地方我躲一躲啊。”公孙剑吆喝了声。姚广孝正想至一下后院。然而外面声音已经吆喝起来;“躲。你能躲哪里去。”
脱尔敏的声音。
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是她就放心了。她向来就不管自己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只是今天来这是干什么。却是有些不解。
很自然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坐下。公孙剑看着一身汉服白色稍微带着一丝透明的媳妇裂开嘴笑了下;“娘子。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和尚庙呢。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来这不合适。”
“少废话。什么样的场面我没有见过,不就是和尚嘛。今天我就是来问一句。你这次去北平,是不是要打阿鲁台。”
这个……
公孙剑不知道如何说,姚广孝低头想了下后一脸认真;“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虽以往生在鞑靼。但你此刻也是我大周……”
“闭嘴,就你老和尚屁话多,我就问是不是打阿鲁台。”
是,公孙钮颔首点头数落着阿鲁台这些年的不安分。
脱尔敏听完后哦了声希望公孙剑带她一起去。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加了解阿鲁台。
这让公孙剑只能答应让她回去收拾东西后指了下李庆:“你去给我查一下。她得真正用意是什么,若是要对我大周不利,对阿鲁台还有什么歪心思的话,那么你就给我……“
“大人,已经查出来了。夫人早就和那边断绝了关系,你出海后,阿鲁台就已经将夫人一家全部点了天灯。如今他们早就是仇人。夫人之所以跟随你,是其余几位夫人担心你在外面乱搞。所以……”
尼玛。这是对于自己的人品不信任啊这。公孙钮一听理由居然是这样,顿时脸色一沉指了下李庆:“给老子滚出去。”
顺天都指挥使衙门。这个地方。公孙剑并不陌生。他来这里坐镇也有两次了。而顺天此刻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也就是北平。
永乐元年七月。武棣总是认为这北平两个字严重影响他的心情。毕竟一想到北平就会想到他是从哪里造
反的,因此让公孙剑想一个新的名字。公孙剑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北京。武棣想都没有想,直接将北平改为北京,同时也叫顺天。从而和应天相互对应。
当然公孙剑真不知道,北平改北京,是自己随口一句话的事。毕竟他在也想不出比北京更为合适的一个地名。
此刻顺天都指挥使衙门,只有副指挥使,指挥使孟善已经调动前往南边讨伐安南,如今副指挥使是公孙亮。同时也兼开平卫指挥使。
公孙亮长的人高马大的,皮肤黝黑,腮边胡。他带兵,一向就不喜欢检阅兵营,总是书生打扮。这和他的脸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若非是以往自己就认识公孙亮。公孙剑会直接数落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