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赶紧将公孙剑拉了出去;“我得少爷,这是女人之间的话题,你插嘴不是找抽嘛你。
“就是,就你能,显摆什么,不就是踏破应天府的窑子嘛。我听人说,人家妓.院的姑娘都躲着你,嫌弃你小。”方筱雅在里屋嘀嘀咕咕。
公孙剑顿时脸红脖子粗的不顾秀儿拉扯冲进房中;“哪小了,你见过嘛,检查过嘛,外面的谣言你都相信,你还是我娘子嘛。还是咱公孙家媳妇嘛。”
方筱雅愣神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公孙剑眨眨眼指了下王夫人;“娘说的。
眭……
这可是自己亲娘呢。
“娘,有这么糟蹋自己儿子的嘛?”
王夫人到是很平静,这几个月她和方筱雅无话不谈,几乎形同姐妹。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小是吧,你公孙嘉祖坟没埋好,有这遗传,怪老娘我了,你是死不知道,你生下来就瓜子壳这么大一点。”王夫人抓起一瓜子壳很自然丢在公孙钮跟前。
我要走,在这地方非得让这两个女人折磨疯了不可。自己的老娘污蔑自己就算了,陈年旧事多少年的事都提出来。谁生下来不是瓜子壳呢。
“遇到你们两个女人,真是我的不幸。”公孙剑咬牙切齿嘟嚷了声却是让个女人同时起身;“说什么呢?遇到我们是你荣幸。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遇到你们是我公孙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公孙家祖上积德。”公孙钮赶紧改口,能不改嘛,老娘抓起了茶杯,方筱雅很不自然的将手放在椅子上,这两个自己最疼爱自己的女人,自己难道还敢还手怎么的。
正诚恳认识自己错误,李庆从外面过来:“少爷,那上次来蹭吃蹭喝了好几斤猪头肉的和尚又来了。”
蹭吃蹭喝的和尚。这是指的姚广孝吧。
公孙剑立即转身,和自己一家人大闹固然重要,但是姚广孝更加重要,哪怕他是一个男的,都比方筱雅更加能够提起自己兴趣。自己还要依靠他来试探一下武棣口风呢。
“大师多日不见,依旧是慈悲度人的形象,失敬失敬。”
来人正是姚广孝。他扭头看了眼后笑了下;“你这是骂我挂羊头卖狗肉。当和尚管凡间事。”
自己没有这么说,不过也是这么个意思吧,公孙剑让秀儿上茶看着姚广孝。他想知道武棣现在如何对待自己,但是有些事情,比的就是耐心,对方不说,自己绝对不能开口,容易陷入被动。
寂静了片刻,姚广孝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说着这次北上之行,多亏了自己的计谋,王爷十分感激自己协助世子守住北平。给大军争取了时间,为最终的反攻做出巨大贡献。
就没有一点实际的,公孙钮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好歹,自己做出这么多的努力,他武棣也应该将自己叫去身边出谋划策吧,就一堆废话,谁稀罕不是。
不去他身边,自己这一家子三年后依旧还是不稳妥。娘子虽然让方孝孺除名,这始终摆脱不了他们的妇女关系,如果不跟武棣亲密的能够同床共枕的交情,那今后,菜市场不被砍一刀,奴儿干都司也有自己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度曰。
“就没其他的呢?”公孙剑越想越感觉到奴儿干都司大雪纷飞中,自己还得在一群士兵监视下干活的场面,他往前探头问了声。
姚广孝一愣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公孙剑的意思,还是要卖关子的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皮;“贫僧远道而来。”
“秀儿,三斤猪头肉。”不等姚广孝说完,公孙剑伸出手对打扫庭院的秀儿吆喝了声。
酒菜上桌。两杯酒下肚。
姚广孝说的,就是李景隆当前退往德州休整,恐怕来年开春还会展开反攻。而当前燕师情况并不利等等,这几个月如何应对的问题。
就是不提武棣究竟是要不要自己去他身边。
“和尚,我这猪头肉不是给你白吃的。”越听越不舒坦,公孙剑直接将猪头肉端起来递给秀儿准备撤下。
“别急啊,和尚没说完呢。”姚广孝招呼了下,公孙剑只能让秀儿摆放上让姚广孝吃了个干净。
姚广孝很满意这顿酒菜。他看了下公孙剑后道;“王爷其实有心启用你,从你献策开始就打算启用,只是,他不确定,你如此靠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因此迟迟不能下达决定,今日我来,也是为了这个事,你老实说,你为了什么。”
我他么的。果然狡诈啊,武棣居然看出来自己有目睹。
哎……
也怪自己,自己一心一意的想要勾搭武棣,没有搞清楚物极必反的道理,这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急促,让武棣有了奕欣。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自己如果不说点什么来蒙混过关。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他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