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嘛。”公孙剑见王夫人没完没了的说了声,王夫人眼泪一下没了的抬头看向公孙剑;“怎么的。有本事做还没有本事承认,那秀儿如果不是老娘看的紧紧的,三年前就让你霍霍了吧。”
我……没脸活了,这狗日的畜生啊,十三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啊,这公孙钮那王八蛋还是人呢。
眶当一声。
方筱雅就算是菩萨此刻也动怒了,直接将捧在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好啊,公孙剑,看不出来啊,你还是这么一个东西呢,以往我只知道你喜好逛妓.院,不学无术而已,如今看来,你可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自己旁边的人都下手,你还是人嘛你,你就是不是个东西。”
王夫人听方筱雅说公孙剑,脸色一下不好看;“说他不是东西就是了,别提你爹啊,你爹就贪财,没去花过。”
哼……
方筱雅扭头看着自己的婆婆;“娘,你给让爹骗了,他跟我父亲没少去,那应天的飘香院的岳绮儿,就跟他们是老交情了。”
眭……
公孙剑看向王夫人;“原来爹也是性情中人啊。”
“公孙世文。”王夫人大叫一声扭头就走。公孙钮浑身发冷,他看着娘亲的背影看向方筱雅含情脉脉;“你将爹害苦了。”
方筱雅冷哼了声赌气:“你爹已经死了,我怎么害苦他……”
话没说完,伴随后院翻箱倒柜的声音。方筱雅一下起身;“这是……”
“老爹灵位估计是给掀翻了。我说娘子,你说我就得了,将我爹拉进来干啥,可怜死都不得安生。”
“你这是怪我呢,我好像还没有找你麻烦?”
坏了,公孙剑见媳妇双眼如同寒冰一般,赶紧往后面溜走,却不想踩踏了什么摔在地上。
“报应啊,这是上天看不惯你这畜生,对你惩罚呢。”方筱雅噗呲笑了声,在又见过于手掌被割破流血,慌忙跑过去蹲在地上;“相公,你没事吧,疼不。”
这不废话不是,谁手掌被划破不疼。公孙剑嘟嚷着想搞清楚是什么弄上自己,一看,是方筱雅刚才打翻的茶杯,那流出的茶水已经冻结成冰。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数九天,水泼成冰。如果用水浇灌在城墙上,那就是厚厚的冰渣,任由他多少火炮。也奈何不了我。
哈哈哈……
大笑几声,顾不得方筱雅嘘寒问暖,公孙剑如飞一般赶往指挥使衙门,找到武高炽,让他按照自己的办法,在今天晚上行动。
武高炽对这法子有些不敢苟同。公孙钮很明确;“你听我的,准没错。”
一.夜之间。北平九门和一切城墙成为冰城,南军炮火打在上面,不过掉落一点冰渣。炸开的窟窿,也立即让谁给填补。
湿滑的冰块。攻城梯搭上就会滑落。南军方面数次强攻的,都让过于带领着北平军民给打了回去。
万事大吉,接下来的时间,也就是等候武棣从大宁带兵回来。
城中没有了以往那般紧迫,公孙剑回到自己家中。
老爹的灵位的确是让王夫人给砸了,不过后来又给雕刻了一块,但是没有任何贡品。自己那老娘是还生气着,方筱雅对自己在意的,唯一不好的是,只要自己的眼睛稍微看秀儿多一眼。方筱雅定然会回应一句;“你还是人嘛?”
今曰又是这样,自己不过是多看了一眼秀儿的新衣服。嗑瓜子的方筱雅眯起眼睛;“你还是个东西嘛,人家才十六。”
公孙钱汗颜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扭头:“娘子说哪里话。我怎么是那种人呢,我喜欢大的。”
大的?方筱雅没有明白起身问道;“你说的大是个什么意思?”
秀儿恰好端着米粥往外而行,她扭头笑道;“少夫人,少爷说的大……”
“吃你的馒头吧。”公孙剑慌忙将剩下的馒头一口塞进秀儿嘴巴,这话要是让方筱雅听了,那还了得。
方筱雅见状知道有鬼,瞪了一眼公孙剑将目光看向品茶的王夫人;“娘,他有鬼。”
王夫人眼神一看秀儿,秀儿赶紧取下馒头;“少爷说的大,是胸大,他说过,秀儿的很小,他喜欢大的,而且他还说,少夫人的胸跟馒头一样,又大又圆。我的是旺仔小馒头。”
“我有事,先走了。”公孙剑已经见到两个女人额头冒出的黑线,赶紧扭头就走。
“娘,你说什么呢,我是大包子,你是什么。”
这两女人,太可怕,不着调,我还是去指挥使衙门稳妥一些,顺便将秀儿也带去,这丫头最懂事了,从来不烦自己,而且看那体格,今后说不好也是能够发育的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