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糜贞沉默了片刻,再是问道:“袁公子欲立那碑,可是因为那日在街上的见闻?”
当然不仅是如此,立了那淮南军士纪念碑,一是为了纪念牺牲者,二也是为了鼓励再生者。
老爹虽是久镇淮南之地,可这民心却是不咋样。
立碑之后,说不得是能聚集些民心,至少在淮南一地,内部该是无忧矣。
至于江东之地,还是等打下来再说。
不过听得糜贞此问,袁耀也是懒得解释这纪念碑的作用,只是顺着应道:“确是如此,虽然军中大臣也有反对者,好在支持的人也不少,如今吾父已是同意,糜姑娘也放手去做,必不会有阻力。”
听得袁耀那轻描淡写的话,糜贞却是觉得此事必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为普通的军士立碑啊!
哪能是这么简单?
心中自然也是对袁耀有些刮目相看。
这家伙…莫不真是仁义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