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甩了甩脖子,使着自己稍许清醒的些。
却见周泰是面色稍有些怪异的进了屋子。
袁耀料想那黄祖也不敢跨江而击,也是不急不躁,边是起身穿衣,边是问道:“幼平啊,不知何事如此着急?”
却听周泰行礼道:“主公,是江北来了一人,说要求见公子。”
江北?
袁耀听着心里着实有些惊讶。
“不会当真来了吧!”
袁耀心里想着,也忙是问道:“来的是何人?”
“自称是甘宁。”
果真是他!
袁耀连忙是穿起衣服,直问道:“人在何处?”
“正是在殿上等待。”
“快!速速带我去!”
言罢,就是直往殿上而去。
周泰见得袁耀如此重视,哪里还能迟疑,赶忙就是走上前去带路。
入得殿内,果真见得一人身长八尺,穿一领鹦哥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虽然身上没带着武器,却一看就是百战之躯。
袁耀哪里还会迟疑,直是高呼道:“甘兴霸!可是让吾等的半天啊!”
当然了,其实袁耀压根就没想过甘宁来投,毕竟自己一没和这甘宁有旧情,二来自己刚开始征伐江夏的时候都不知道这甘宁已经在荆州了,哪里能是想到他呢。
不过甘兴霸来投,袁耀如何能不重视,当即就是往下拉着甘宁的手道:“兴霸来此助我,则何愁大事不定!”
甘宁哪里想到这袁耀如此看重的自己,毕竟这两人压根就没的接触过。
况且如今袁耀平定江东,驰援徐州,早已不仅仅是当初挂着一个四世三公名号的官二代了。
甘宁只觉得这几日的苦和累都是受值了,当即就是拜服道:“承蒙公子如此看重,宁愿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
袁耀连叹的三声,再是一把扶起甘宁,向其介绍道:“此乃周幼平,你们二人该已是在东口渡交手过一回,只是如今你二人同为吾袁家效力,切不可念得旧怨才是。”
却见甘宁连忙应道:“彼时各位其主,自当如此。幼平勇武非凡,我亦是佩服,如何会有旧怨?”
周泰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这甘宁不仅是武艺高超过人,还听闻其也是当过贼寇,周泰这心里一下就是感觉亲切了许多。
“只是...”
袁耀正是高兴着呢,却听甘宁又是迟疑了起来,当即就是问道:“兴霸可还有什么顾虑?”
却见甘宁苦笑了下,无奈道:“只是幼平这里还是好说,凌将军那里就是...”
袁耀当即就是宽慰道:“哎,凌将军非是如此小气之人,此事兴霸勿要担忧,实在不行,就让某给你们二人做局,冰释前嫌罢了。”
甘宁听着是连忙拒绝道:“万万不可,此事主公还是勿要参合了,宁自行解决便是。”
既然甘宁都是这么说了,袁耀自也不会强求,只是又是激励了甘宁两句,才是不舍的放其离去。
也是沉浸在喜悦中久久不能忘怀。
以后左边甘兴霸,右边太史慈,前面放个周幼平。
简直就是无敌了!
...
凌操也是知道了甘宁来投的消息。
老实说,对于失手被擒与甘宁之手一事,凌操是有些不服气的。
若是正面相迎,必是不能败与甘宁之手!
只是如今主公已收了甘宁,自己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是暗自憋闷在心中。
“凌将军!”
正是在暗自憋闷呢,却听外面传来了乐就的呼唤。
如今乐就与凌操一有举荐之情,二有救命之恩,自然二人的感情是没的说。
听着乐就相唤,凌操当即就迎了出去。
不料却是见得那乐就边上还站着一个自己的“仇人”甘宁。
脸色立刻稍许变了变,却被乐就给瞧的个真切。
却听那乐就对着凌操说道:“来来来,今日兴霸只身从的江北投了公子,我知晓后特地寻了他来认认门路,正好走到了你这里。”
凌操哪里不晓得这乐就是特地带的甘宁来寻自己,也是不得不给这个面子,只是拱手朝着甘宁行的一礼。
又说道:“兴霸武艺非凡,上次是某疏忽大意。今日既是来的,不若与吾再是比试一番,也让吾能讨教一二!”
一听这凌操才是一见面就要喊打喊杀,乐就是知道这络腮胡怒气未消,只得接口道:“正所谓刀剑无眼,何况兴霸才是来此,彻夜未歇,这比试一事还是下次再说的吧。”
凌操听得乐就此话,就知道这家伙是要罩着甘宁了,心中更是有些不乐。
“既然是如此,那门路也是认了,二位便是...”
“凌将军!如今甘宁才入袁军,寸功未立。今带得一件功勋与将军,就看将军敢不敢与吾冒险一回!“
凌操拒绝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那甘宁给堵了回来。
凌操哪里能是受的住甘宁激将,立刻高呼道:“有何不敢?只怕是无有机会立功!”
说着夜是一顿,再是一脸认真的呼道:“若是兴霸当真是带的一功勋与吾,吾便是欠的兴霸一人情!且是进帐相述,究竟是何功勋。”
说着就是一把拉过甘宁,直往账内而去。
只留着乐就傻傻的看着那凌操把自己一人留在了账外。
特娘的!
谁是正角没发现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