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齐声道:“奴婢不敢。”
这些都是敏秀从小刘书惠给挑的丫头,忠心秦嬷嬷从没怀疑过,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过裂行敲打。
内室,只有母女两了,刘书惠猛然冷了脸,“敏秀,母亲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让你胆大妄为的敢算计父王母亲。”
敏秀悲痛的神色一滞,眼神微乱,却故作不解道:“母亲,你在说什么?”
“别跟我装,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母亲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前些日子我才跟你说过,会让你如愿,怎么?翅膀硬了,不听母亲的了。”
敏秀也不哭了,忙解释道:“母亲,女儿没有……”
刘书惠看着这样的女儿,只觉无力。
“你若觉得自己能让你父王改变主意,那从今以后你的事,母亲便不再多管了。”
见她这样,敏秀才知道慌了,“母亲……”
刘书惠偏过头道:“秦嬷嬷,我们走吧!”
敏秀忙从床上爬起来,去追刘书惠。
“母亲你别走,女儿知道错了……”
只是刘书惠连头都不回。
敏秀追到门口,却发现地上有血迹。
顺着血迹看去,却是刘书惠的脚,群摆下,刘书惠脚底下好几道口子,已经被泥污染的赃黑。
敏秀这下真知道错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算计会让她娘吓成这样。
一声痛哭,“母亲……”
只是刚跑到门口,就被几个丫头拦住了。
“郡主,王妃说,让您这些日子在屋里好好养病。”
敏秀看着刘书惠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喊:“母亲……”
此时的刘书惠只觉心痛又心累,浑然没察觉脚上的伤。
直到秦嬷嬷让人抬了软轿过来。
锦瑟院这边出事,敏妍是第二日才知道的。
虽说秦嬷嬷下了封口令,可人的嘴又哪能真的一丝口风不漏。
今日阳光正好,敏妍便让丫头搬的摇椅到院子里晒太阳。
香草在花房了摘了许多的花瓣,捣成汁给她染指甲。
山茶新做了几样糕点,敏妍正打算尝尝,绿萝就笑着进来了。
“郡主,郡主你猜我打听了什么?”
敏妍暼她一眼,咬了口清透如玉的糕点才道:“是锦瑟院的事吧!”
绿萝瞪着眼,“郡主你怎么知道?”
“能让你这么幸灾乐祸的,不就那两个人,说吧,怎么回事?”
绿萝嘻嘻笑道:“郡主,你知道是锦瑟院的,可您肯定想不到,昨晚嘉宁郡主……”
说着拽着自己的衣袖在脖子下比划了一下。
敏妍皱眉,“上吊了?”
绿萝直点头,然后佩服的对敏妍竖起大拇指。
“还是郡主料事如神,只让人给她传了几句话,就让嘉宁郡主把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使出来了。”
敏妍抽回手,看着粉嫩的指甲,然后对绿萝招手,“你把昨晚的事透露出去,尽量说的煽情一点,最好能让众人觉得这是一对心心相惜的苦命鸳鸯,却被我这个恶人横插了一脚,如今不得不分开。”
绿萝黑着脸道:“郡主,这样真的好吗?镇国将军那里……”
“怎么不好,无论怎么看,敏秀都比本郡主适合做个贤妻良母,那沈程该偷着乐了。”
对敏妍的话,绿萝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