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黄门太监左丰在成睾县驿站,侯爷要去见他吗?”李晶过来问道。
“一个小小的黄门太监,本侯为什么要去见他?”刘协有些恼怒。
皇宫中,宦官围着汉灵帝,使得汉灵帝与外界信息不通,就连刘协要见汉灵帝都是有些困难。现在一个小小的黄门小太监,居然要皇帝的亲儿子去逢迎,刘协心中的确不爽。
“侯爷,唉,下官也是不愿,但是为了侯爷的事业,也只好委屈我等,免得被朝中宦官陷害。”李晶说道。
“唉,这件事情就由你出面吧,秦高太过清高,恐怕不适合干这事,你带文静和胡守道。
“遵命。”李晶准备好礼物,带着文静和胡守去接待黄门小太监左丰。
袁绍也去见了左丰,送上了礼物。
刘协真想派人杀掉左丰,但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刘协忍住了这口气。
几天过后,左丰从冀州回来,没有在虎牢关停留,径直去洛阳皇宫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李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什么事?黄巾军打过来了?”
刘协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现在刘协三岁多,相当于普通的孩子五岁多的身体,身高五尺有余。
平时坚持锻炼,除了力量没有大人强,其他都和大人差不多,特别是灵活度,普通的文官休想抓住学过轻功的刘协。
“不是,是卢植被免职下狱,押回洛阳。”李晶说。
“卢植怎么会被免职啊?”刘协问道。
“听说是消极待战、贻误战机。”李晶说道。
“卢植现在在何处?本侯去看看。”刘协说。
“听斥候报告,估计明天就能到虎牢关。”李晶说道。
“好,李相,你想办法,让看押卢植的士兵在成睾城歇脚,本侯要弄清楚为什么?”刘协吩咐到。
“是,侯爷。”李晶出去安排。
第二天,刘协带着李晶等人,备上上好的饭菜,前去看望卢植,这个师从大儒马融,与郑玄、管宁、华歆等的同门卢植,现在被折磨成什么了。
刘协鼻子酸溜溜的,拱手施礼:“晚生刘协拜见卢先生。”
“二皇子,快请起,折杀下官了。”卢植急忙扶起刘协,刘协在卢植面前自称晚生,是从学问上面说的,卢植可是大儒,又是战将,自然得到刘协的尊敬。
“唉,先生请放心,晚生定会禀告父皇,还先生清白。”刘协说道。
“苍天有眼,岂能让忠诚蒙冤,只是下官没想到,董侯能在这里见下官一面。”卢植说道。
“先生乃国之栋梁,先生的政要八策,针对时弊,如能采纳,定能为大汉造福,晚生岂能不尊敬。”刘协说。
“唉······”卢植长叹了一声,二人谈了谈当前的情况,卢植在士兵的押送下离开的成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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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永安宫,刘协正在同汉灵帝刘宏、董太后说着闲话,刘协有意把左丰住在成睾县驿站,勒索刘协的消息透露给汉灵帝。
汉灵帝心中不爽,虽然没有多说话,但是刘协明显感到汉灵帝心中有些不高兴。
也许是刘协的闲话起了作用,卢植被关在大牢,没有判决。汉灵帝把中郎将董卓调到冀州统兵,董卓知道朝廷急于见功,于是摧军冒进,结果大败。
皇甫嵩、朱儁还在颍川、南阳,现在冀州兵败,直接影响到成睾县,一时间人心惶惶,李晶派段刀来永安宫接刘协回成睾县主持大局。
自从段刀得到极品战马白雪,刘协在永安宫与成睾城之间来往都是段刀在接送,因为白雪的速度快,耐力好,跑得有稳,坐着很是舒服,所以白雪成为专门接送刘协的坐骑。
成睾县,现在人心惶惶,老百姓都在传言黄巾军要打到成睾县了,刘协派出的斥候每天都在传回来消息,对于黄巾军的动向刘协还是比较了解的。
“下官参见侯爷。”李晶第一时间来见刘协。
“何事这么惊慌?”刘协问。
“侯爷,虎牢关和虎牢关两面的小道查获一些马匹,下官不知道如何处理。”李晶说道。
“战马?从哪儿来的?”刘协问。
“侯爷,这些战马是董卓的军队被打散了,逃散出来的。据说是当时北中郎将卢植所带五营将士,其中屯骑和越骑全是骑兵,现在被打散了,逃到洛阳,这几天抓住了十几人,每人都带着马匹,下官不知道是按逃兵处理这些人,还是······”李晶言下之意,对这些打散了的士兵还是有些同情。
“哦,这些战马如果收购,他们要多少钱?”刘协问道。
“不贵,他们不敢把这些战马带回家,所以多少给一些钱就行。”李晶说道。
“不用太亏他们,你清点一下库房还有对少钱粮,粮食就不用给他们,看一共有多少钱,留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的都换成战马。”刘协说道。
“钱库中,没收马家一万金,尹家九千金,去岁收赋税三千万钱,今岁收赋税五千万钱。购买马匹用去六千四百金,训练军队用去八百二十万钱,官员的俸禄用去六百三十万钱,其他费用用去五十万钱,一共用去一千五百万钱,库房中有一万二千六百金,六千五百万钱。”李晶对成皋县的事情了如指掌,一通数字报出来,刘协也是吃惊。
“好,这些把马匹带回洛阳的士兵,应该都是洛阳和长安的人,如果他们愿意留下来,就收进骑兵队伍,如果他们不愿意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