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吴用吴良征召的六百士兵,经过筛选,挑出一百编制为骑兵,为了便于训练,这一百骑兵合并到成睾县的骑兵队伍中进行训练。
刘协编制了二百枪兵,二百刀盾兵,四百弓兵。这样虎牢关就有二屯枪兵,二屯刀盾兵,四屯弓兵,官员有司马一人,当然是刘溪担任。军侯二人,吴用和吴良担任,每人带一屯枪兵,一屯刀盾兵,二屯弓兵。
平时训练,军侯吴用负责枪兵,军侯吴良负责刀盾兵,司马刘溪负责弓兵,同时负责全面工作。
从现在开始,各兵种开始强化训练,开始是各兵种的技能训练,紧跟着是阵型训练,具体的训练方案,由刘溪和吴用吴良三个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人制定并且实施。
九百军队在虎牢关军营训练太挤,刘协分成三处,弓兵在虎牢关军营训练,刀盾兵和枪兵在虎牢乡军营训练,骑兵合在成睾城的骑兵中训练,这样就显得宽松了。
每天一次的强化训练,对于刘协的家兵来说,已经适应了,但是对于虎牢关的士兵来说,简直是炼狱。
过去何基在虎牢关的时候,这些士兵从不训练,每天拿了钱就去女闾,等钱用完了就在关上打瞌睡。
到了刘溪担任虎牢关司马,虽说经常训练,但是都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
现在刘协的训练可是当真的,每天满打满算的三个时辰刺杀砍劈,一天下来,手臂都发软。
士兵们开始抱怨,当然这些抱怨也是第一时间传到刘协的耳朵里面,刘协倒也不是容不下事的人,士兵累了抱怨几声,也就过去了。
可是不曾想,第二天,这些士兵在军侯的带领下,居然抵抗训练,在军营中睡大觉。
“殿下。”刘溪急匆匆的赶来:“军中出事了。”
“什么?”刘协一惊,翻身爬起来。
“殿下,昨天训练的强度过大,今天士兵们都起不来。”刘溪说道。
“起不来?是真起不来,还是······”刘协凌厉的目光看着刘溪。
刘溪只感觉浑身发冷,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有些战抖。这时候的刘溪也是奇怪,面前就一个二三岁的小孩,自己这样一个闪过战场的战将,怎么心里就产生了恐惧呢。
看着刘溪的表现,刘协什么都明白了。这不是士兵们起不来,而是有人带头闹事。而刘溪性情软弱,所以拿这些人没法,甚至还同情这些人。
“来人,令段刀带领本部,与本侯一起去虎牢关。”刘协叫来段刀,带着侯府护卫,快速来到虎牢乡军营。
军营中,士兵们三三两两的闲坐着,吴良和吴用和几个屯长在一起说着事情。
“怎么回事?”刘协问道。
“回将军的话,昨日训练了三个时辰,今日大家身体发软,胳膊酸痛,士气很低。”吴良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种情况是暂时的,只要坚持训练,过几天就好了。”突然强化训练,人的身体会出现酸痛的现象,刘协的记忆中也是有的,不过这是一个暂时的现象,只要坚持,过几天就好了。
“是,将军,我们也想坚持,可是屯长王二毛和苏小天带头唱反调,士兵们身体也的确酸痛,这还怎么训练?”吴用说。
的确,这是事实。原本士兵们就因为训练身体酸痛,这时候如果互相打气,大家一起坚持训练,也就好了。
但是这时候有人泄气,甚至带头不训练,士兵们就会跟着闹事。人都是有惰性的,只要有机会,谁不想耍好一点。
“起来,起来,训练。”刘溪对着躺在铺板上的士兵们大声喊道。
也难为刘溪了,原本也想把事情做好,可是下面是无法管束的下属,上面是严厉的上司,刘溪夹在中间就非常尴尬了。
其实刘协很理解刘溪,过去刘协也是这样的夹心饼干。上头的领导在台上讲得头头是道,可是暗地里与下面勾结,造成下面出现不少的刺头。以至于刘协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最后把自己累出一身毛病,年纪轻轻就离开了人世。
可是就算这样,屯长王二毛和苏小天也不领情,懒懒的说:“昨日练累了,今日休息,大汉军法规定,三日一操,今天和明天休息。”
刘溪毫无办法,无可奈何的看着刘协。
是啊,大汉军法是规定非战三日一操,战时一日一操,现在是平时,无战事,所以应该执行三日一操。
“军中不执行上级命令,该怎么处罚?”刘协淡淡的说。
“不遵军令,斩。”刘溪小声的说。
“哈哈,是,不遵军令是该斩,但是你不打听打听,我等是何人?”其中屯长苏小天说道。
“你是何人?”刘协还真不知道,这人是谁。
“哈哈,我是中常侍赵忠的亲舅舅的大姨妈的三侄子的族弟,纵使你是皇帝的儿子,也得掂量掂量。”这个屯长说道。
“哈哈,这就是你们的依仗吗?”刘协怒道:“还有哪些不愿训练的,都站出来。”
军队中陆陆续续的站出十几人,大部分都是伍长什长,这些人见刘溪拿二人没办法,都嚣张的看着刘协。
“来人,给本侯拿下。”刘协一声令下,段刀带着队伍冲进来,把站出来反对的士兵全部拿下。
“刘协,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张让的亲戚。”一个什长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我是段珪的亲戚。”另一个什长喊道,场面一片混乱,刘协知道今天如果让这群人站了上风,这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