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黄四郎到底死没死啊?”
“死的是替身?坐上火车的才是黄四郎。”
“明明替身都被抓到了。”
“汤师爷隐瞒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好家伙,一帮影评人都麻了爪。
熙熙攘攘的开始交流起心得来。
江文挖了一堆坑,配上快节奏的剪辑方式,只看一遍肯定吸收不完全。
其实邪不压正也一样,只是第一遍的观感就不太好,导致观众没有了深挖下去的**。
但是这看不明白也不能露了怯。
台上摆好了椅子,伴着掌声主创上台落座,该问啥接着问。
“好不好看啊。”
“好看。”
台下的观众就是捧场,只要不是烂成一坨翔,你怎么问他们也都会回答好看的。
就算是一坨翔,观众中能人辈出,也会蹦出俩荤素不忌的大能。
真正觉得不好看的都不说话,现场喊不好看不得让人家叉出去。
江文对现场众人的反馈还是挺满意的。
说好看的大概有个七八成。
他的电影总是被人吐槽说故弄玄虚,这次倒是真真的迎合了一回市场。
这种转变挺简单,毕竟爬楼梯难下楼梯还不轻松?
肯定能成,他就没在怕的。
“感谢编剧团队,也感谢中途加入的季云。”
江文可算说了一句人话,这句感谢顿时让季云心中为数不多的怨念消散掉了。
你要态度还这么好,下一本不是不能帮你写。
“各位媒体和观众朋友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主创人员们提问。”
ber~的一声,一个秃脑亮蹦了出来。
三分自得掺杂着两分不屑,还有五分的面目可憎,怀着那股志得意满的笑容,看着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果然,一说话就更加恶心,“江文导演,这部戏相比于你之前的作品稍显流于表面,但是市场上的成功可以预见,毕竟观众们都喜欢通俗一点的影视作品。”
他这么一说,不仅主创们犯恶心,就连台下的观众都有些膈应。
这是什么意思?你格调高,不和大众接轨呗。
你阳春白雪,我们下里巴人?
浑然没有发觉自己语言上的漏洞,可能是笔下文字太多让他的表述能力出现了障碍:“你是否自此之后就降下身段?”
江文脸上也不太痛快,深吸一口气,提起麦克风,“我不可能张着大嘴说艺术没有高下之分,那是糊弄人。但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是褒义词,拍电影不是一个抉择观众的过程,而是适应观众的过程。风格可以千篇一律,但是导向可以另辟蹊径。”
江文这番话让提问者不太满意,他急于表现出自己渊博的知识面和独到的见解。
季云望着他那殷切的模样,又看了看江文脸上的表情,提起麦克风说道,“咱们聊一下电影内容相关的内容吧,面向受众这些问题是上映之后才能涉及到的。”
再不让他转移话题江文就要爆炸了,这老小子发脾气可不管什么场合。
“好的,那我们聊一下电影内容。”
季云无奈扶额,这主办方是什么情况,台下这人是媒体代表么?怎么问个不停?
台下那面目可憎的人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意气风发道:“开篇的时候是马拉着火车出场,这是什么隐喻不言而喻。而其中的黄府团练武举人这个角色是由江武先生出演,兄弟俩分别属于不同阵营,代表着两个同样的角色在不同背景之下的不同走向。
至于张麻子这个角色大家也有目共睹,县衙门口开了三枪,后又有枪在手跟我走的台词,寓意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些种种太过浅显,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知根知底,您是否已经掏空了底?”
台下哗然一片,这人竟然在首映公然砸场子?
说着,他放眼环顾,自带三分自得。
那帮影评人刚刚在观影时的窘迫让他窃喜不已,这一行也是讲究实力和眼力的。
毫无疑问,在他眼里,自己才是那个大明白。
季云撇了撇嘴,真懂,都特么让你懂完了。
放眼一瞥,江文正准备提起麦克风。
要糟。
他脸上那个表情季云见过,和片场发火骂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虽然知道他肯定会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但是可也难免盛怒之下被人拉去当作话柄炒作,这帽子一旦扣实,就跟小六子肚子里那碗凉粉差不多。
“我来吧。”
季云率先站起身,给江文递了个眼色。
发哥语言不过关,葛大爷眼观鼻鼻观心,还是让我这年轻气盛的上。
你脾气太冲,再跟人怼起来,还是我来吧。
“这位朋友您好。”
季云啐了一口,他这您的称呼是一时半会甩不掉了。
燕京人知道本地人损人的时候也带着您,但是丫的半点听不出来。
“你好。”
那人微微点头,活像一个长辈在俯瞰晚辈。
虽然对方在台上,不过也就是一个写出肤浅剧本的戏子罢了。
这整个编剧团队在他眼中不过是碍眼的钉子,阻碍了江文自身那独特的风格魅力。
季云望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在一个群体中总有那么一种人,只要有他在,整个团队看起来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面前这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么一坨老鼠屎。
可叹他还以为自己手持达摩克利斯之剑,意图代表江文的拥趸横在他的脖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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