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噗通!”
“噗通!”
不远处,很多青霞的弟子被这种无上威势,压迫的跪了下来,再也站立不住。
九只三足金乌化成九道金光,一冲而过,青霞门的太上长老,尽管已冲出去了数百丈,却依然被无声无息的烧尽了,瞬间化成了黑色的灰烬。
“啊……”惨叫接连响起,九只金乌所过之处,没有人可以抵挡,全都随金色火光而灭,成为了尘埃。
这是一种无比恐怖的威势,具有无以伦比的压迫感,直到纪闲松开大日印,巨大的红日,以及九只金乌才慢慢消失。
更远处,很多青霞子弟全都虚脱了,软倒在地,这样的无上威势,他们无法抗衡,直接威慑到了他们的骨子里。
这就是九秘中的一秘,攻伐之术的极致,无可比拟的斗战圣法!
每领悟一次,就会衍化出一种杀生大术,千变万化,永无尽头!
四周之外,所有青霞弟子全都战战兢兢,那个清秀的少年简直就是一个魔王,光那种无以伦比的恐怖威势,就足以震慑他们的身心,他们根本就没有有战斗的想法,全部都缩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长啸声此起彼伏,青霞门的太上长老以及掌教皆被惊动,全都出关,飞快冲来。
人影闪动,接连十道人影降落,将纪闲围在了当中。
“十位道宫秘境的强者,看来今日我可以尽全力出手了。”
纪闲云淡风轻,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容。
……
青霞门有十八座碧山,每座都有薄雾缭绕,流泉飞瀑,朦朦胧胧。
绿峰下,溪水淙淙,蜿蜒而过,草木吐瑞,淡淡的绿霞流溢。
此刻,纪闲站在青山绿水间,感受着这种自然,面对十大强者,脸上并无一丝紧张之色。
“就是你,想让我挪个地方,要在此开宗立派?”
青霞门的掌教,发丝乌黑,长髯飘飘,眼神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左右,气血格外旺盛,如一个火炉般迫人。
“不错,我正有此意,此地山清水秀,正合我意。”纪闲站在水潭前,波光粼粼,水中映出一道道颀长的身影。
“小小年纪,却如此蛮横,看青霞明秀,便想据为己有,这是你的师长教给你的做人的道理吗?”旁边,一名太上长老冷斥道。
纪闲哑然一笑,嗤笑道:
“你们是在给我讲道理吗?那些死去的挖源人,该找谁去诉苦,是该对流寇仇恨,还是该对你们咬牙切齿?
我所行之事,不正是你们一直在做的吗,既然觉得蛮横,为何施于人?
比起你们来,我这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堂堂一个门派,无论大小如何,但你们毕竟代表了一种传承,却没想到,你们竟扶持流寇,十方劫掠,烧杀无辜,简直就是此地的毒瘤与恶源!”
“你休要胡言乱语!”另一名太上长老喝斥。
纪闲冷声长笑,不屑道:“我都打上门来了,并无别人在此,你无需虚伪的掩饰,你们的颜面在我看来,还不如地上的土尘干净。”
“一个门派的发展,总需要一些强硬手段,不然很难壮大起来。”青霞门的掌教沉声道。
“哈哈哈……”
纪闲突然放声大笑,而后面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静的说道: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义正言辞的口吻。”
“或许有些过激,但不会伤到此地的根本。”
青霞的掌教并没有翻脸,而是平静对答,他隐约间觉得不对劲,看纪闲的年龄,唯恐纪闲是某个大势力的传人。
“仅仅是或许过激吗?”
纪闲霍的转身,指向不远处的二愣子,怒道:
“他本来有一个姐姐,年轻貌美,清丽端庄,一家和睦快乐,结果呢,你们扶持弟子做流寇,行畜生之事,让一个少女屈辱而死,让这一家人悲云笼罩。”
不远处,雷勃揪住自己的头发,蹲在地土,痛苦不堪。
“你们的弟子肆无忌惮,掳走各村寻源人,但有不从,便拳脚相加,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想要活活打死。”
“仅仅是个别事件而已。”掌教沉声的说道。
“个别事件?”纪闲摇头,又道:
“一个石寨不过几十户人家,就有一个妙龄少女被辱,一个老人被险些打死,更有数人被杀。
放眼方圆五百里,你说会有多少惨剧?你们还是修士吗,立这个门派,只是为了合理烧杀劫掠吗?”
“纪小哥你要替我姐姐报仇啊!”二愣子在远处哭叫。
“张五爷被毒打,毕竟活了下来。”王枢也情绪激动的大叫道:
“可是,我与二愣子从儿时玩到大的伙伴,在过去却被活活打死了三人。”
“你们还有何话可说?”纪闲逼视这些人。
“只有我们强大起来,才能维护这片地域的稳定,时间一到,所有流寇自然都消失。”青霞门一位年岁很大的太上长老开口。
“说这些话,你们不觉得良心难安吗?”
纪闲嗤笑一声,不屑的扫视他们,恶心的说道:
“我觉得,只有将你们全部抹杀,才能永绝后患,还这片地域一片安宁!”
“好狂妄的口气,你真以为单人就可灭掉我们一个门派吗?”一个暴躁的太上长老眼眉倒立。
“你到底是哪家的传人?”
有人喝问,这是他们最大的顾忌,毕竟纪闲的样貌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万一是某个大势力的子弟,在此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