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僧人中,有两个空着手;另外两个,一个拎着一根齐眉棍,一个拎着一根哨棒。迎面撞见脱困的贺远,立时反应过来。空着手的在后,拎着棍棒的两人在前,交错打来。

此刻的贺远,经过一夜的时间,身体和武艺都是远胜昨夜。那法身金光,对身体的补益作用极大,使他的身体强壮到接近外功大成的境界。这几个僧人自然不放在他的眼中。他担心的是这几个僧人一旦喊叫,会引来寺内僧人的围攻。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依照他原先的想法,这几个对他不善的僧人,一旦他脱困,必然要好好教训他们。可是如今却要念着,寺里还有个余老头陀和自己有关系。还是不要下狠手,免得僧人又把气撒到老头身上去。想到这一层关系,便没有用重手法攻击。

贺远不想插招换式的浪费时间,闪身避过了当头打来的齐眉棍。用右手迅疾的拿住了棍身,抬腿扫中那僧人的腿弯,僧人倒地,夺棍在手

此时贺远的左膀处也挨了一棒,这一棒力道不轻。贺远外功已成,这一棒只是被打中,打疼,确没有受到什么伤。

他丝毫没管这一棒。单手使用那条齐眉棍一绞,持哨棒的僧人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再也握不住手中武器,哨棒被挑飞。贺远顺起棍子向前一戳,戳中了对方中宛穴,僧人软倒在地。

两名师兄瞬间便被打倒。省下的两个大惊,没想到对方这么凶悍。刚要喊叫呼救,贺远使出了的小夜叉棍,点向了左面的僧人,棍风逼来,左面的僧人无法开口,闪身避过。

右边的僧人觉得瞧出了空档,劈掌打来。确不想,贺远是用一个虚招。

打向左边僧人的那一棍,只是为了逼迫敌人。随即向右横着一扫,正中右面僧人的肩颈处,“啪--”的一声,便把那僧人砸倒在地。

此时,场中清醒的僧人有两个,一站一坐(第一个被踢到的),另两个昏过去了。

贺远一步不停,借着扫的这个力量,双腿连环踢,出使出了连环脚的功夫。先是右脚踢在了站立者腿弯处,接着左脚踢在了他的手臂处,使其中门大开,右脚紧跟,蹬在了那人的脸上。

“噗通--”。僧人挨的这几脚,要么打中关窍,要么踢中了穴道,自然抵挡不住。

贺远回手一棍,抽晕了最后还清醒的僧人。

看这几个人倒在地上,无法大声呼喊。贺远不敢在等,拎着那根齐眉棍,抄近路翻墙而出,几个起落窜出了寺院。绕开寺庙周围有人的所在,钻入了山林中。

最后,离寺院越来越远的时候,借着练好的位置,看了看这座寺院的山门。山门上的三个大字,流传千古的名字,无数中出现的门派,甚至在后世演变成集团化。

再见了,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转身钻入了山林。

以自己浅薄的野外知识,不敢往山上跑,山高多绝路,上去有可能下不来,而且很容易被人从下面堵截住。不能在山林待的时间长了。无衣无食,不用别人捉,就有可能死在上面。所以只能根据记忆,寻找下山的小路。

一路在山林中急奔,渴了,喝些流动的山泉。饿了,便吃口硬邦邦的高粱馍馍。

估摸着走了很远了。贺远在前世极少看探险野外生存节目,尽量的在山林中判断方向,不敢往那些原始丛林走,只是贴着丛林的边儿走,要是有行人便避开,就这样越行越远。

等再次到了山路上,并且看到了山下道路的时候。身上衣袍已经多了不少的划口,馍馍也吃光了。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这一身衣服,头上的头箍,手中的齐眉棍。

贺远不是没有想过,在山上打些野味吃。可是,他试了几次,才知道这个想法太过理想化,不借助工具,又没有常年捕猎的经验。只凭着自己身体素质好,根本不可能找到猎物,找到了你也捉不住。只能寄希望于自习早一点到达山外的路上,能够找到化缘的地方。

山下颇多地方,是少林寺的佃户们租种的田地和聚居地。这些地方不能去。因为,山上发下追击令,这些佃户就会向寺里面通报,甚至暗算自己。所以必须逃出这些人的范围之后,再行化缘。

下山之后,贺远虽然感到了体力仍旧充沛,但是不敢这么消耗下去。为了节省体力,能够支撑的长途运动。搜索得来的记忆,寻找少林寺僧众训练行路轻功办法。

还真被他找到一样。寺中有一门基础的功夫----蜻蜓点水的提纵术。僧侣们用以,在山路和泥泞的路上行路的办法。

开始按照记忆,有意识的锻炼轻功。刚开始,并不熟练,随着他慢慢熟悉法门的运转,昨夜残余在他体内的金光,再次开始补充他身体的消耗。随着金光的消耗,法门的运转竟然将其慢慢化作了新的力量,以补充补足,他身体的消耗。

就这样一路行一路练,偶尔休息,直到月上中天。贺远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休息时,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体内,悄无声息的多了一股内力。自己没学过内功。

尝试着,运用这股内力,居然无不如意。观音图是不会告诉自己档案的。那试着从得到的记忆中寻找答案。

找来找去,贺远找到一种相对合理的解释。自己存身的佛门大宗寺庙里,武功传授以阳刚一路为主。很多内力是由外而内的产生。但是僧侣需要同时修习相应的内功,才能和外公一起增长。

贺远则不同,一天外功没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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