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子中。
堵住去路的两个人,快速的抽出腰刀,准备相互配合着抵挡攻击。
贺远用珊瑚杖在一个人的腰刀上点了一下,借力折返方向,翻了一个跟头,向身后扑来的人撞了过去。
他转身的速度太快,那人劈出的一刀被贺远让过。贺远左手一拳击在这人的肋下。那人受了一记金刚拳,哼都没哼一声被打的倒转回去。
贺远借着反震的力量没有落地,再次跃起扑向前面两人。
两个埋伏者一人的腰刀劈空,另一人手中的腰刀被珊瑚杖打断了,见到贺远一招击毙了一名同伴,顿时恼羞成怒。腰刀完好的那人连劈三刀,希望能挡住对手。
另一个人则后退半步,从腰上解下来一对短叉。
“噹---”
一柄腰刀再次被贺远的珊瑚杖打断。贺远脚尖点地,珊瑚杖横扫过来,那人惊呼中向后避让,躲过了珊瑚杖的横扫。另一人因为位置关系慢了一步,只能奋力举起短叉抵挡。
兵器碰撞,使短叉得人觉察这一杖上的力量太强,来不及做出变化,已经手臂发麻,再也拿不住兵器,铁叉被震的脱手飞出。
那人站立不稳,两手发颤,贺远趁机双脚连环踢出,重重得踢在其要害上,最后一击将对手蹬了出去。贺远站稳脚跟,一杖斜劈向剩下的人。
后退那人刚刚站稳,被一仗打在了颈部,当即歪在地上没了动静。
贺远解决了对手,回头一看,后面孟家父子各自抵住了一人。
贺远赶上去,先帮着孟发安解决了一个。剩下两个埋伏者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贺远几个人赶上,迅速解决。
短暂的打斗,已经惊起了周围阵阵的犬吠。
贺远看了看几个惊魂未定的人,顾不得安慰,低声说了一句:“赶快走。”
也顾不得疲惫,刘同文的夫人抱着儿子,她的武功不比她的父亲兄弟弱。其他跑不动的人,有别人架着跑。几个人加快脚步,到了城墙之下。
贺远从孟发安那里要了绳子,自己抓住绳头,翻身跃上了城墙缺口。他在缺口处略一停顿,看看周围无恙,立刻越过城墙。孟发安跟着上了城墙,也翻了过去。
贺远让他守在城墙外面,自己二次跃进来,背起刘家的小公子,翻过城墙。这里面有几个不会武功的人,原本可以抓着绳索慢慢爬墙,可是,时间来不及,便由别人背着,依次抓着绳索快速越过城墙。
看着刘存文被他媳妇背着越下了城墙,贺远突然有些想笑的感觉。他生生忍住了。这个时候笑出来实在不好看。他用力一抖,把绳索收回,带着几个人迅速的藏进了城外的黑暗之中。
他们离开之后,城内很快就开始变得有些混乱。
话分两头,再说完颜碌这里。
一人从假山阴暗处,无声无息的冲出,一掌击向了僧人次仁多杰。
手掌劈中僧人的后背,传出了一声闷响。
“好!”完颜碌看到来人正是良工院的掌院梁白更。心中叫了一声好,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不知他如何逃脱,躲在阴影中伺机偷袭,这人的武功,完颜碌是了解过的。他的一手朱砂掌,在良工院诸多的好手中独树一帜,据说能破护体功夫。
梁白更一掌击中僧人,如同中败革。他觉得不对,当即向后跃出。僧人次仁多杰中了一击却毫无异样,反手劈出一掌。梁白更不敢硬接,侧身躲过,抬腿踢向僧人。
僧人依旧没有转身,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另一只手反手点出,与梁白更踢出的一脚重重碰了一下。
次仁多杰咦了一声,梁白更一个跟头翻出去,落地时有些不稳。
僧人转身看到了对手,他淡淡的说:“想不到,王府中还有这样的高手。”
梁白更没有说话。他偷袭不成,便知道这僧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他突然发力向前一窜,欺近僧人后,左右连环击出两掌以长,不等对手反应,却是突然晃动身形,如同幻影一般闪到了僧人的左边,再次劈出一掌。
次仁多杰不慌不忙,任由他一掌击中自己,随即出拳还击。如此这般,接一掌还一拳,逼的梁白更与他硬碰了一掌。
硬接一拳的梁白更踉跄后退,口鼻中已溢出鲜血。
这时,从阴影处再次跃出了两个人,扑向次仁多杰。
“大胆。”
看到竟有人再次偷袭,几个番僧大声提醒次仁多杰。
一人欲去营救完颜碌,然后,就被几个番僧拿住。
次仁多杰对于有人偷袭的情况丝毫不怯。任由对方打中自己后背,同时左手挥出,一掌击中偷袭者肩头。
次仁多杰挨了一击毫无异样,偷袭者被他当场击毙。
此时,梁白更不知如何打算的,居然趁机逃走。
僧人看了他一眼,没有去追。梁白更武功极高,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
两个番僧向次仁多杰请示,要不要去追。
次仁多杰摇了摇头,
“这人武功在你们之上,你们追不上他,本座还要看守这个人。没有了完颜碌,他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由他去吧。”
完颜碌见到刚才的一番变化,知道再无幸免之理。他大声的喝问:“四城的兵马得到消息,很快就会扑过来,你们几个人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
次仁多杰笑了笑:“我们的武功的确挡不住千军万马。但是,擒住几个为首的人,还是可以的。你手下的军将已经向朝廷派来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