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看着胡飞燕离开,一脸不舍,甚至有个别还流下口水,一脸猪哥模样。
这也难怪他们。俗话说,三年不见女人,母猪赛貂婵。
他们当兵日子虽然短,但也有几个月及一年多了,更何况,胡飞燕不但美丽动人,还可以百步穿杨,简直是现代版花木兰。
张得江吞着口水:“哇,哇呀,这么漂亮的女少校,我第一次见,太迷人了。”
张有河咂着嘴巴:“大队长,留她下来多好,看着就来精神。何况,她的枪法真的厉害,当射击教练没问题。”
孙小猪双手合十:“善哉,善哉,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一位兄弟调侃道:“你是和尚,本来就空。”
另一位兄弟说:“和尚都动了色心,可见女少校的魅力。”
何达武怒了,喝道:“没见过女人是吗,我告诉你们,这女人无论美丑,其实熄了灯都一样,都是为了生儿育女。”
岳刚严肃地说:“兄弟们要记住,来历不明的女人,越是漂亮,越要提防。这不是娱乐场,这是战场,要人命的地方。任何疏忽大意,任何好色之心,都会导致灾难,甚至丧失生命。”
李锐风赞同:“参谋,我记住了。”
张得江等兄弟高声说:“记住了!”
岳刚道:“兄弟们,继续练枪法。”
“遵命!”
兄弟们投进练兵之中,可效果不好,显然分心了,还想着胡飞燕,浮想翩翩。
何达武十分恼火,当即下令:“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若是无法完成训练任务,别说没有驴蛋、驴肾、驴鞭与驴肉,就连驴汤都没有,都喝驴尿去吧。”
听到这句狠话,一众兄弟这才收心,全情投入训练。
岳刚笑了,暗忖:何达武就是猛张飞呀,有时候就得让他出手。至于那个胡飞燕,既会武功,枪法又精准,确实是人才,但她算是陌生人,与许宗义一起来的,是人是鬼一时分不清楚。
反正,小心无大错。在战争期间,要想活得长,就必须谨慎。
岳刚道:“何大个,派人装好高音喇叭,我要与鬼子对话。”
何达武不明白:“与鬼子有什么好说的。”
岳刚指指断桥上的老百姓:“根据鬼子的尿性,断桥修好之日,就是他们被害之时。我要与对面的鬼子约定,无论谁胜谁负,都不能伤害老百姓。”
何达武问:“鬼子会讲信用?”
岳刚笑道:“在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上,日寇还是讲信用的。事关利益的时候,他们就变成最无耻的人。为了数百父老乡亲,必须得与小鬼子交流一番。若是什么也不做,良心难安。”
对岸小山上,朝生平四郎及几位佐级军官观察着修桥情况,十分满意。
参谋说:“大佐阁下,‘幽灵’果然投鼠忌器,不敢再动手。”
一中佐道:“一个人无论多么强悍,总有弱点。‘幽灵’的弱点,就是愿意付出代价,保护贱民。”
朝生平四郎端起望远镜,观察着对面:“那边,不时传出枪声,却不是朝这边射击,他们在干什么?”
参谋说:“他们在练兵。”
朝生平四郎感到不可思议:“双方决战之时,仍然练兵?‘幽灵’到底在想什么?”
参谋道:“很显然,他对部下的射击技术不满意。我观察得很清楚,他们的射击水平与皇军相比,低得令人发指。我们的士兵是三枪击中一个目标,他们至少得三十枪。”
朝生平四郎想到更深层次:“这种时候还练兵,‘幽灵’其志不小,很可能想将‘铁拳特攻队’训练成世界一流的队伍。如果这支队伍,每个人都有‘幽灵’一半的本事,对我们将是巨大的打击,会成为我们的恶梦!”
参谋也回过味来,点点头:“无论如何,都必须杀了‘幽灵’,歼灭‘铁拳特攻队’。”
一少佐说:“最好的办法,是从上、下游水流湍急之处强渡,将他们包围,让他们成为瓮中之鳖。可惜,情报显示,中下游出现了敌人几个营,死死卡住强渡线路。”
朝生平四郎沉吟一下,说:“很显然,‘铁拳特攻队’想在此处与我们一决生死。既然‘幽灵’有此信心,必有后手。那么,问题来了,他的杀手锏是什么?”
这时,对岸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用的是汉语,虽然岳刚会日语,但他偏不用。
“对岸的小鬼子,我是‘铁拳特攻队’大队长,你们嘴里的‘幽灵’。我有话要问你们,主官出来回答。”
朝生平四郎是懂汉语的,听到对面喊话的人居然是“幽灵”,顿时想起被喂鱼虾的儿子,心如刀割。
他想知道“幽灵”要讲什么,令人取来高音喇叭扩音器。
“喂,‘幽灵’阁下,我是联队长朝生平四郎大佐。不得不说,你确实是合格的对手,值得尊重,配得上与我谈几句。”
“朝生平四郎,我可一点都不尊重你,甚至鄙视。你这家伙,非但不是武道士,甚至不配当军人。军人之间,靠武器对话,你用老百姓当肉盾,颜面丢尽。”
“‘幽灵’阁下,孙子兵法有云,兵不厌诈,我只不过向你们的兵圣学习罢了,天经地义。”
“果然与鬼子讲不通道理。朝生平四郎,只问你一句话,修好断桥之后,你是杀了这些百姓,还是放了他们。告诉你,本‘幽灵’要明确的答案,绝不是模糊两可的答案。”
朝生平四郎迟疑了,按他的想法,在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