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龙渊剑是口神兵,现在七星龙渊剑已在楚天手中,但在楚天得到七星龙渊剑的同时,他距离死已不远了。
四周是刀山、剑林、枪海以及随时要落下的箭雨。
他已成了众矢之的,而最要命的还是他太在乎七星龙渊剑,而忽视了唯一的筹码平南王,以至于平南王世子轻而易举带走了平南王,现在他唯一的筹码也已没有了。
怒气腾腾,杀气冲霄的平南王世子随时都可一声令下将楚天碎尸万段。
楚天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一向敏感,可自得到七星龙渊剑之后,楚天则很是迟钝,似乎对于这一方面的事情根本不在意,完全不在意,这又是为什么呢?
楚天无疑是很奇怪的,但平南王也说不出的古怪。
平南王的面色很不好。
面色不好是正常的,无论什么人若被人用剑威胁,这个人的心情大概都不太好,何况是地位高高在上的平南王呢?只不过平南王的面色不好,和其他人的面色不好不一样。
平南王的面色不好不是因为愤怒害怕,而且带着一种莫名的复杂情绪。
平南王世子其实早已忍不住要出手了。
他见识过楚天的本事,自然不敢亲自冒险,至少不敢亲自单独涉险,而现如今他完全不必单独涉险,因为四周都是可为他冲锋陷阵的手下。
八百武功高强,不畏死亡的侍卫,金九龄这样的一流高手。他随时都可以让这一干人将楚天碎尸万段,事实上他的确已准备这样做了,但他还没有这样做,因为平南王的一个眼神。
平南王世子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胜券在握了,为什么平南王还要制止出手。
世子是了解平南王的,平南王颇为爱才,但平南王更厌恶别人对自己无礼,因此按照道理来说平南王简直非杀楚天不可,可为什么父亲居然要如此容忍楚天呢?
世子不明白,可对于平南王的命令世子也不得不听,因此虽然已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但至少这一刻他还没有发剑。
陆小凤、司空摘星都已为楚天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无论谁也没有想到楚天居然玩得如此大,他们原本是来盗宝的,可现如今楚天不但要盗宝,而且以平南王的性命为要挟得宝,楚天的这种做法平南王足矣有上千个理由将楚天碎尸万段,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未必能保得住楚天。
他们看得出楚天也在生死一线间了,但现在楚天是生,而没有死。
他们也看出了平南王有些古怪,他们很诧异很好奇,在之前的一段时间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仅是司空摘星、陆小凤好奇的地方,也是平南王世子也很好奇的地方。
所有人都望着楚天,而楚天则看着剑——七星龙渊剑。
楚天打量七星龙渊剑半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随即望向了陆小凤、司空摘星道:“你们也来了。”
司空摘星勉强笑了笑,看了看楚天手上的七星龙渊剑,叹息道:“其实在你用平南王世子身份混入平南王府的时候,我们也以侍卫的身份混进了平南王府。”
楚天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我能想象得出。”
司空摘星叹息道:“可你的做法我们却做梦也想不到。”
楚天笑得更愉快了,这种愉快之中甚至带着一种猖狂的味道:“相信不但你们想不出,在场无论任何人都想不出,倘若在场若有任何一人想得出,那么我必然不可能成功。”
这是事实。
事实上又有什么人会能想楚天敢做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呢?
盗宝虽然也是罪,但也只是小罪,可劫持平南王夺宝,这就是要命的重罪,可楚天居然大小不分,要以平南王的性命为要挟,而夺七星龙渊剑,这种事又有谁能想的出。
楚天淡淡道:“其实他们的想法和你们的想法一样,不过他们更多还是看我如何用平南王世子演好这场戏,但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他们自以为作壁上观,但实际上在他们准备看我演戏的时候,他们的生死已在我的掌控之中。”
平南王世子年轻、气盛、有本事,人也嚣狂。
他一直在忍耐,但这一刻终于忍耐不住了。
刷的一声,寒光乍现,他已剑指楚天,冷冷道:“只要本世子一声令下,你必血溅当场,你信不信?”话音落下,四周的杀气更浓烈了,至少有四十口利箭已上弦,指着楚天,除此之外长刀、长枪、长剑等各种提着武器的侍卫也不可思议,其中不少已准备立刻出手要将楚天瞬间碎尸万段。
楚天的生死的确已在这一刹那间,的确已在平南王世子的一声令下之下,这种时候楚天居然又笑了。
楚天愉快笑了笑,他面无惧色,非常从容而平静望着平南王世子,淡淡道:“那么你信不信在你话音没有落地之前,我便可一剑要了你的命。”
世子面色变了,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
楚天玩味一笑:“要不要赌一把。”
世子额头已在冒冷汗,人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金九龄也在这一时间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世子面前。
平南王世子瞧见身侧的金九龄安心了不少,但又因刚才的退缩而羞恼,对楚天的杀机更重了,他不认为有金九龄等人的护佑之下出事,而且他对自己的武功也非常自信,随即便要下令,而这个时候楚天又缓缓道:“我已连续赢下了两场赌局,因此我不介意再赢下这场赌局,你是不是要和我赌?”语气仍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