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无论是何种药方,均无法治愈此等沉疴痼疾的。”李三坚想了片刻后答道。
“嗯,你倒是说说这是为何?”苏轼问道。
“内耗。”李三坚答道:“门生少不更事,但也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家和方可万事兴,否则任何事情均是万分艰难。”
“家和万事兴?”苏轼闻言喃喃道:“你这句话说的好,此等道理吾等又何尝不明白啊?可说起容易,做起难啊,难于上青天。”
朝廷之中无论是元丰党人还是元祐党人,亦或是蜀党、洛党、朔党等等均认为自己主张是正确的,均认识自己的主张能够拯救大宋的,能够救匡扶社稷,救万民于水火的,均欲将自己的主张强加于其他之人之上,可却又谁也不服气,到了最后,党争是越来越激烈,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此时拯救大宋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将对手死死的摁在地上、反复践踏才是最关键的。
“恩师,门生有办法,就是打烂了重建,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是这个道理。”李三坚又开口道。
“哈哈。”苏轼父子闻言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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