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第一碗鸡汤,又见刘枫在倒第二碗鸡汤,秦松吐着舌头,一副难受要死了的样子。
就听刘枫很是不解疑惑的声音:“先生,你就别装了啊!你也太会演了吧。
我要是没尝过,就真被你骗到了,你装的真的好像啊。”
“我没有!”
秦松见刘枫像是不相信他,欲哭无泪,苦涩不已,再也没有了一言不发的情况了,他忍不住辩解。
忽而,他看着汤勺,眼睛一亮,心道:难道汤勺子暗存玄机?
同一个罐子,同一个碗,唯一不同的就是刘枫用了勺子喝鸡汤,而他没用!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到了、
不然,解释不通,为何他喝,就是美味,一点都不像我喝的那么难喝。
看来,这汤勺必然存在问题!
等下我就用汤勺来喝鸡汤。
呵呵,华亭侯,任你狡猾如狐,也蒙骗不了我的眼睛。
答案必在勺子上!
“拿来吧!”
“什么?”
“别装了,华亭侯,真的好算计啊。
你用勺子喝鸡汤,便是世间美味,我用碗喝,就很难喝,这汤勺子另有玄机啊!”
秦松眼中炯炯有神,眸子精光一闪道。
“来,给你。哎,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明明很好喝的东西,怎么就难喝了?跟勺子又有什么关系?搞不懂。”
刘枫忍着笑意,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听懂。
若是刘晔在这,必然拉着秦松感同身受,道:老秦啊,你的苦,我懂啊!我们家主公,宠主母们,都快百毒不侵了。
为了骗我喝下去,说谎都带眨眼的啊!
摊上这样的主公,教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不行哦,不能给你,好像我刚用这勺子喝了汤。有点脏,你不要嫌弃啊,嗯,不行。
不能让先生用我用过的勺子,传出去,让人笑话州牧府连给客人一把新勺子都没有。
来人,把勺子拿去换个新的来,哎,哎,先生,你这么着急干嘛?
罢了罢了,不用了,只要先生你不嫌弃我就好。”
秦松刚准备接过勺子,还没接到,刘枫似乎想起来了,把递给他的勺子,又拿了回去。
这一下子,秦松无比确定以及肯定,必然勺子暗藏玄机。
他急了,要是换新的了,那不就又上当了?
他可不傻,再喝下去那么难喝的鸡汤,他非要死不可!
当下趁着刘枫对门外吩咐,一把抢过勺子。
“在下多谢华亭侯好意,这大半夜的,不用这么麻烦了,我用你的这个就好了。”
秦松拿到勺子那一刻,连忙表示不用,至于口水什么的。
他顾不得恶心了,比起难喝的鸡汤,这和别人口水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着勺子在手里,见华亭侯别过头,不知情的他,以为被他看破了,顿时,心下大定,开心不已,勺子啊勺子。
原来,你才是关键啊!
任我足智多谋,最终却败在了一把勺子上了,让华亭侯看轻了。
不管了,我又不投靠他,看轻就看轻吧。
只要鸡汤不再难喝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没有看到刘枫在他抢过勺子,生怕被他瞧见,忍不住别过头。
刘枫充满了笑意对门外要进来的亲兵,摆摆手,示意不用了。
然后,在刘枫注目下,秦松舀了一勺鸡汤,喝进嘴里,一副生无可恋,怀疑人生的表情,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在刘枫注视下,他只得艰难喝下,疑惑的看着刘枫问道:“华亭侯,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罐子,不是碗,不是勺子。
难道我的味觉出了问题不成?”
“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个鸡汤,我娘子做的,非常好喝好不好啊。
我每天都喝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为什么,你喝的表情,让我觉得,看起来你喝下去的鸡汤很难喝呢?
这样,以后我每天带一罐来,让你尝尝看到底是不是你味觉出了问题。
哎,世态炎凉啊,好东西给你喝都得不到个好。”
“还来?不不不,华亭侯,我服了,我服了,但我有一个要求,华亭侯答应我。
只要华亭侯保证做得到,我秦文表,便投靠于你!”
闻言,秦松脸色大变,他也不看别人了。
他对这毒鸡汤充满了恐惧。
若是每天来上这一出,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想死啊,他们广陵秦家父兄中没有成器的。
后辈也没有什么有才的,就靠他一个人撑着。
他死了,家族就要真完了,从此落寞下去了。
“先生说的哪里话?只要你愿意效忠本侯,别说小小的一个要求。
只要本侯能做到,就是十个,百个我都答应你!”刘枫非常豪爽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错有错着,好好恶搞一下秦松,却收获巨大,早知道娘子的鸡汤,有如此大的威力。
早就该给秦松喝,我和子扬两个天天苦哈哈的在哪喝的难受!
娘子做的鸡汤真的是有毒啊!等有时间,跟娘子讲讲!
“只要华亭侯答应文表,以后再也不给文表这种鸡汤喝,我便誓死效忠于你!”
秦松深深的看向刘枫,他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这意味着,他家族在孙策帐下,会因为他的投效,举步维艰。
但相比以后,每天被刘枫灌上,这样一大罐毒鸡汤,他觉得不用喝毒鸡汤,又是多么幸福美好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