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感叹道:“唉……若是各家有地,官吏也有作为,凭南阳郡的肥沃,怎会有数十万黄巾从此杀出……如今倒是地主豪强拥有九成以上。”
“南阳各郡哪些豪强地主长期反对我军,哪些又和我方有所往来,可有知晓?”
“当然知晓,我军与荆州贸易数年,支持者也不算太少。只是……”
曾经作为小农,后成为黄巾军一员的廖化少有些犹豫。
童远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其自信说出。
廖化轻叹一口气道:“地主豪强不分亲近我军还是刘表,多有压榨百姓强取农田,我军团结河东、天水士族豪强的办法如果用在此处,那南阳郡之肥沃和百万人口之力,就不受主公和府中管辖。”
“嗯……此言甚和吾心!”
童远策马向前几步,回首道:
“南阳郡新附范围内,拥护我军又对百姓宽厚的豪强可以任用依靠之;宽厚中立者、拥护却不宽厚者,可暂且团结;卑劣中立、对立不宽厚者,当训诫并孤立,并支持百姓讨要粮食土地。”
“对立且无德者,发动百姓反反复复批判之,再收其土地分之!”
廖化、王双自然不觉得有问题,法正也认为童远之前做法过于宽,此时严厉正是应当。
裴辑却觉得这似乎是童远第一次采取这么强硬的手段。不过仔细一想,自家代表河东士族,已经享受了优待,如果南阳士族豪强再获得优待,只会对自己家有害处。
“这件事就由裴辑、法正两位先生推进,廖化将军执行。你们可以有温和与严厉的分工,其他可根据情况采取灵活策略,但一定要让百姓为主参与进来。”
法正问道:“要不要设个比例,多少家奖赏任职?多少家分地捉人?”
法正这一问令童远想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