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双是陇西狄道人,是董家故乡踊跃出来的年轻勇者,被董白发现任用为渭阳君府护卫。
“他武艺不错,和之前的我一样厉害,终于在华大傻之后有一个适合对打的家伙了。”
她这时看向肚子已经明显凸起的王异,得意地说道:“不过,有了师傅以后,我当然更厉害啦~”
童远扶额,幸好董白热衷武艺却不滥用,否则不知会有多少麻烦事。
“咚!咚!咚!咚!”
赵云等四人完成击鼓,可是王双虽然腿脚负伤,却依旧守住出口,一手持刀一手抡流星锤,坚决阻碍他们通过。
“你们搭人梯翻越出去,我来击败此人,顺便让后面的多等一等。”
“诺!”
赵云抽出木剑,一手枪一手剑直扑王双。
王双通过刚才战斗,知道仅用大刀斗不过赵云,可是流星锤看准时机,还是有伤他的可能。
“吼吼!”
他站稳脚跟,大刀全力挥舞,攻击中距离。手中流星锤旋转成一个圆月,近可防御远可抛出。
赤红色斗气喷薄而出,虽然听不见看不着,却真实存在,刮得人面庞微疼,卷起的尘土乱人视野。
观众隔得远,可依旧被战斗的气势所震撼,许多人不约而同的将头往后,生怕这可怕气势所伤。然而他们高度关注战况,身体专注地坐直前倾。
头向后躲,身向前倾,构成了一幅非常矛盾却很有意思的画面。
赵云王双斗了十几个回合,后续过来的红蓝两队选手也被他们阻拦,一时无法进入通道。直到李通、那楼起起伏伏过来以后,才打破局面。
“这两个家伙打就打,挡什么路!”
“我看他们是故意的,不如干掉他们。”
李通、那楼对视一眼,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策。
他们指挥各自剩余的选手,小声交流几句后,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九尺大汉,那赵云厉害得很,我们帮你!”
十几人突然将兵器扔向赵云,绕是子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长枪上下飞舞拨打,也被几把木刀砸中。
王双却愤怒道:“不用你们帮!”
“那我们帮他!”
十几人突然从背后扑倒王双,八个人分别捉住手脚,其余挥起老拳,雨点般地打在王双身上。
李通、那楼又指挥众人,将其捉起来丢向赵云。
赵云哪里会中招,一个闪身赶紧离开,挺枪战他们一群人。
正在这时,绿衣队的张方趁机溜入通道,轻轻敲鼓让裁判见证,然后趁乱就走。
赵云力战李通、那楼等十余人,虽然处于下风,但依然保持对周围情况的观察。看见绿衣的张方要偷偷过去,知道这样的话,恐怕第一为其所得,必须拖延他些时间。
“张兄弟助我一把,咱们白绿两队胜了红蓝,再分高低不迟!”
这一句话,张方当然不会理,可是围着赵云的李通、那楼看见,立刻冲了过去拦住张方便打。
赵云虽然打不倒剩下的红蓝两队选手,但是可以走。
他战不多时看准机会,长枪横扫,全力逼退围者,然后舍枪抽剑就往跑道上冲。
“哪里走!”
平地一声惊雷起,恐怖吼声掩盖了流星锤飞行的声音。等到赵云反应过来急忙闪避时,小腿已被流星锤砸中。
李通见了舍弃张方直接扑倒不让他起来,其余红蓝选手五人一拥而上死死摁住,纠缠在一起不分胜负。
王双见到机会,赶紧蹒跚跑路。却被剩下的红蓝选手共五人又给死死摁住,双方刚好平手。
张方也被那楼拖住,他武艺本来更强一点,奈何先败给赵云,又被李通、那楼狂揍一顿,现在一对一也赢不了那楼。
就这样,一群人摸爬滚打谁也走不了,三炷香时间很快结束。
刘邵高呼道:“时间到!比赛结束!”
众人打成一团,太过投入都不停手。
童远大喝道:“时间到!所有人停手,放下武器不许动!”
参赛的新西凉军诸将组织度还是很高的,一听到命令立刻停手。
“现在开始计算各队成绩,通过的人就按照通过时间来算。在场内的全部算三炷香半的时间,因伤退场的也算四炷香。”谢昭介绍道。
“用时间最少的队伍,排名靠前。”
精通九章算术的刘邵早已经心算清楚,在听到裁判给的最终结果后,立刻大声宣布:
“红蓝两队各六人退场六人未完成,总计四十五柱香时间。绿队,一人一炷香半通过,两人未完成,九人退场,总计四十四柱香半,领先红蓝两队。”
王双鼻孔朝天,得意地看着刚才纠缠他的红蓝两队选手。
“嗯哼……最后宣布白队成绩。一个人用时两炷香,三个人两炷香半,一个人未完成三炷香半,其余七人退场。”
“总耗时四十一柱香!恭喜白队获得第一!”
通过终点的黄崖等欢呼起来,那些被打得退场的白队选手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只有赵云看不出感情,好像一切意料之中一般。
......
热血赛事的第二项划船赛即将开始。
这次规则简单许多,就是从上游往下走一里,然后再从下游回到上游。
这过程中可以肆意搏斗,落入水中也可以凭借自己本领抢别人的船,拖别人下水、在水中互殴等都可以,但是只能打到虚弱无力的状态。
这次航道划定的是离岸不远的地方,不得远离岸边百步以上,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