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一下。”阮木棉端着碗筷,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的土豆。森部落的伙食要比其他部落还要好一些,除了一碗汤,一个土豆以外,还有一道肉菜。可对比山部落的伙食,还是差了不少。
森部落帮了山部落那么多,山部落一点都不懂得感恩,没有把他们当成尊贵的客人,那么敷衍的对待,太令人生气了。
大蛇来直接就喊人,也不考虑人家吃饭吃到一半。
“你是在喊我?”阮木棉看着大蛇的样子,内心有点小窃喜,他喊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特别?
虽然吧,他只是一个粗鲁的原始人,可他长得好看啊,长得好看就是一切,如果他要和自己谈一次恋爱,那自己也就勉强答应了吧。
阮木棉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脸看不出表情,跟着大蛇走出去的脚步却轻快无比。
风轻轻吹动大蛇的头发,阮木棉看得有些痴了。他是山部落的族长,现在是这个地方地位最高的人,而且,他能打败听雨,说明他本身很厉害。
男主是留给女主的,那她在回去之前和男配谈谈恋爱应该也没事吧?听雨现在还没死,只要自己在他受伤的时候让飞纱多关心下他,在他面前多讲大蛇和自己的好话,碍于女主,听雨也不会计较大蛇现在伤了他,还能把大蛇当成他的心腹。到时候,大蛇是听雨的心腹,自己是飞纱的心腹,他们能抱着主角的大腿日子过得美滋滋。
“你和零榆说了什么?”零榆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心,大蛇不去问也知道,零榆不会告诉他实话,只好过来找这个奇怪的女人。
她为什么这么看我?看着看着好像还傻笑了?大蛇默默离她远了点,听零榆说过,有种叫狂犬病的病,一些行为举止和别人不一样,发病的时候还会咬人。
沉浸在幻想中的阮木棉一听大蛇说话,脱口而出就是我愿意。
“??”愿意什么?我没让你做什么啊?大蛇更加肯定,她一定有毛病。
阮木棉也意识到不对,高冷的姿态摆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类男人喜欢征服,根据《特工王妃惹不得》、《摄政王的杀手王妃》,《皇后是杀手》这些小说来推断,手握大权的男性更喜欢去征服女人,只要自己态度足,和那些喜欢他们的女性不一样,他们都会产生兴趣。
“你和零榆说了什么?”大蛇再次询问,一个假高冷,一个真冷漠,开口就能从他们的语气,气势中体现出不同。
“你自己去问她。”阮木棉现在才想起,大蛇和零榆可能是一对的情况,心里酸溜溜的,怎么那女人运气就这么好?不仅能当人祭司,还能找到这么帅的对象?
要是能问出来,我就不找你了。大蛇冷冰冰:“你从屋子里出来,零榆的心情就不好,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是我们山部落的祭司,任何让她不高兴的事情,都是让我们部落不高兴的事,我劝你直接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阮木棉尖利的喊着,“你们约定不准无故伤害我们的!现在就要反悔了吗?”
大蛇啧了一声:“让零榆不高兴,就是有原因的。”
他阴沉沉的盯着阮木棉:“我如果把你杀了,丢到林子里,你觉得会有人觉得是我动的手吗?”
树叶发出飕飕的声音,仿佛在嘲笑阮木棉的天真。是啊,大蛇如果杀了自己,尸体直接丢到林子里,林子里的野兽会将她吃得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人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谁杀害了。再退一步说,森部落的人就算知道大蛇动手杀了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和山部落翻脸,那我不也是白白送了一条命?
“你到底和零榆说了什么?”大蛇继续询问,“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阮木棉给自己洗脑完,对着大蛇的脸也只剩下恐惧,只能强撑着不让自己腿软,自以为掩饰得很好,说出来的话却是颤抖着:“也,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点家乡的事情。”
她也没骗大蛇,确实是说了点现代的事情,阮木棉才不会傻到和书里的人物说你们只是一本说的角色而已。
“你们来自一个地方?”大蛇嫌弃的看着她,一个地方的人,吃着同样的东西,怎么有人成了零榆,有人成了她?
“对,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她才是一个世界的!”阮木棉的腰杆又挺直了,他不是在乎零榆吗?零榆和自己的关系越亲密,大蛇就越不能对自己动手。
从某一方面来说,阮木棉就是一个弹簧,遇到重量大的就压扁,遇到轻的就弹弹弹。
“我们那个地方,比你们这地方好太多了,她可能是想念家乡了,所以心情不好。”阮木棉是被零榆赶出来的,枉费她费那么多口舌,零榆还是不愿意把权力让给雨部落。她一定是当了祭司,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享受惯了,贪图虚荣,才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
“你们再怎么好,她都是属于我们那边的人。”生气吧?你对零榆掏心掏肺,人家却想离开你。
“她是你们留不住的人,你们还不如趁着她还没走,再选一个祭司出来。”
“你话真多。”大蛇淡淡撇了她一眼,问到了想知道的事情,马上把阮木棉丢到一旁,“你可以回去了。”
“我是为了你们好,她始终要回去的。”阮木棉继续加火,就不信大蛇不会生气。
“这是我们的事情。”大蛇抬眼,“滚!”
又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