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尔叹了口气道:“不止太医,你们这一宣扬,等下外面那些人就都不能睡了。”
当皇后之后就是这一点不好,但凡她有一丁点儿什么事情,身旁之人必然兴师动众,大张旗鼓。
她平日里最不愿意麻烦人,便只能能不惊动别人,就不惊动别人。
如鱼不仅没有被她劝服,反而言辞道:“外面那些人跟在皇后身边,便是为了伺候皇后,皇后为了不搅扰他们,生了病也不宣太医,岂不是本末倒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职责,若是连本职工作都不让他们做了,那还要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赵学尔心知今日是自己的错,说不过如鱼,便耍赖道:“我今天可是病人,你这样咄咄逼人,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
如鱼却仍然不放过她:“病人生了病,却不愿意看大夫,这难道是病人该有的样子吗?”
赵学尔见如鱼较真的模样,心知今日是不能囫囵混过去了,这才认错道:“好了好了,今日是我错了,真是不饶人的丫头。”
如鱼这才展颜笑道:“皇后知道就好,以后切不可再犯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