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满眨眨眼:“我给工资,对方干活,这不是最好的礼貌?”
苏清河突然好奇:“你为什么要请教书先生?”
“嗯?”赵小满撇嘴,“你也好奇啊,不用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那些小孩儿吵吵嚷嚷的很烦,老是那么无所事事,将来会很没用。”
果然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苏清河反驳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看她百无聊赖的模样,觉得自己说了她也不屑,又把话咽下去了。
“那我知道该请谁为他们授课了。”
这次他们没亲自登门,等在茶楼,让平安去做。
靠窗的位置,苏清河提醒看什么都透着好奇的赵小满:“那个不能吃。”
“哦,”赵小满把糖丸一样的蜡丢下,跑去看堂倌泡茶。
不同颜色的壶排成一排,堂倌朝壶里面倒满水,对着木盆在将水倒出来。
赵小满看着,渐渐发现有些水倾倒出来会溅起水花,有些则不能、
她指着水盆:“这是为什么?”
堂倌笑吟吟的:“姑娘有所不知,壶越好,倒出来的水越流畅,不会溅的到处都是。”
赵小满朝壶内看,一连看了几个,也没发现肉眼能看到的区别。
“看是看不出来的,姑娘灌上水试试就知,”堂倌把位置让出来,见她提壶的姿势不对,走到她身后,拍拍她抬着的胳膊让她在高一点。
许多工艺的精妙之处就在不为人知的细节内,赵小满一边倒水,一边侧耳倾听。
许久不见她回来的苏清河,一走到茶馆的后院就见茶馆模样的人贴在赵小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