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文新杀人,纪王叔是人证!可有查实了?”
誉王大惊失色,何家就何文新这么一个独苗苗,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来呢。
“查实在了,当时叶先生也在。”秦般若具实以告,没将叶草的那一份功劳给吞没了,只咬下去一半。
“殿下救命啊,殿下!”很快,何敬中就来在了誉王府,甚至还带来了惊慌失措的何文新。
“殿下,臣教子无方,可文新是我何家的三代单传啊,还请殿下救命,救命。”何敬中带着儿子,向誉王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何敬中,你想干什么!”誉王却是见得何文新,怒不可遏,喝道:“你将个杀人犯带到我府上,是想牵连我吗?”
何敬中确实是有些失去分寸了,誉王确实不会轻易舍弃了他这位吏部尚书,但并不表示,他会明目张胆地庇护一位杀人犯。
“殿下,我也是没办法,京兆府已经上门拿人了啊,殿下。”何敬中哭诉道。
“他们看见你了?”誉王心下一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何敬中疯狂摇头,这时候即便是被看到了,也只能说没看到,不然以誉王的性格,绝对能何文新绑了,送去京兆尹府,来撇清楚自己的关系。
“你家孩子太不知轻重了,那是平民吗,那是伯爵府的公子,众目睽睽之下,案件清晰明了,人证物证俱在,你叫我怎么保他。”誉王无奈道。
“殿下,我们可以让人证不开口的,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何敬中急道。
他说的也没错,之前官宦子弟杀了人,威逼也好,收买也罢,只要没有人证就不能结案,官司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你还想杀纪王爷不成!”誉王报出了一个人。
“啊!”何敬中如遭雷击,何文新更是尿了裤子。
“咚咚咚”
何敬中冲着誉王连连磕头道:“殿下,老臣对您是忠心耿耿啊,殿下,殿下。”
“你再生一个吧,来人送客。”誉王命令夜枭,强行将何家父子叉送至府外。
誉王能怎么办,死的个伯爵府的公子,人证还有纪王叔,难道他要为了区区一个臣子的儿子,得罪了自家王叔?
这怎么算,都是一个不合算的买卖。
与誉王一样无奈的,还有京兆府尹高升,刚摆脱一个兰园枯井藏尸案,这回又冒出个妓馆杀人案。
每个案子都是人命案子,而且都牵扯到正二品六部尚书。
他一个京兆府尹才区区‘四品’小官,这不是把他放在火上烤吗。
半夜里就被那鸣冤鼓叫醒,搞的不能睡不说,还得连夜去吏部尚书府上拿人。
二品大员府邸捕快门又不敢硬闯,只能嗷嗷在府外叫嚷:“今查何府公子,何文新杨柳心妓馆杀人,我等京兆府捕快奉命拿人,还请贵府交人。”
你听听这客气劲,哪里像拿人,分明就是乙方找甲方谈判呢。
听到呼喊,何敬中是急忙带着儿子来誉王府寻求庇护,却不想誉王赶了出来。
“啪!”何敬中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何文新脸上,直将原本就双腿发软的何文新,打瘫在地上。
老父亲面对这孩子,可谓是气急败坏,痛心疾首,浑身颤抖不已。
“爹,救我,救我啊,爹。”何文新泪流满面,向着何敬中伸出了手。
“走,现在就走,离开京城。”何敬中从袖中拿出一大叠银票,扔给了何文新,然后吩咐一旁的亲信道:“送少爷出城,越远越好。”
“是。”
何文新被强心送上了马车,于这黑夜中欲要跑出城去。
开玩笑,梅长苏既然布下了局,怎么可能不派人盯着。
马车没跑出多远,便被江左盟的人劫了,打晕了何文新,将之直接快递到了京兆尹府外。
“何文新,是何文新。”
差官当即将何文新拿下,自此这位纨绔子弟锒铛入狱,全无生还的可能。
“啊,我的儿啊。”闻听儿子被逮,何敬中仰面倒下,自此一病不起。
相较于何家的惨状,叶宅倒是惬意的很。
虽然还有些时日才过年,但府中已有了些节日气氛,送了苏宅一副对联,他自家的对联也得抓紧写起来了。
“来来来,放下,放下。”穆青来在了叶宅,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人,扛着一箱箱的礼盒。
“穆青,这是什么?”叶草问道。
“都是姐姐,从云南送过来的年货。”穆青回答道。
“好好好,这丫头真是有心了。”叶草老怀安慰笑了。
霓凰这是怕他第一次在京都过年,会有不习惯,所以才送了这许多年货来。
姑娘就是贴心,周到。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届时怎么解释?”叶草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还需要什么解释?谪仙人叶先生,我这位穆王爷希望他做姐夫,所以来亲近亲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穆青如此言道。
这段时间他在京都的纨绔圈中混,那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叶草的崇拜,跟那叶草迷弟‘廖庭杰’,简直都要成兄弟了。
说到这位廖庭杰,在叶草入住的这段时间,那可没少往叶宅送东西,相比而言,穆青不过仅仅来一趟,那是少之又少。
“你是越来越机灵了,来,去看看,你姐姐送来些什么东西。”叶草放下了笔,去往仓库看霓凰送来了哪些年货。
有那云南的特色服饰、挂饰,新棉被,还有门神桃符,甘蔗,神像,自己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