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多想,实在是她的头上立起了一个巨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何时就会降下来,把她砸个头蒙。
她又坐了起来。
抬脚走向一楼的音乐室。
里面放着很多的乐器,顾瓷直奔钢琴。
她坐下来,沉默了半晌,再落下的时候,便犹如骤雨一般猛烈。
这是李斯特的《钟》。
节奏极快,又宛如在玩火一样,手指不停的在上面跳跃,重叠,最后变成音符。
将她内心中的惶恐不安发泄了个淋漓尽致。
她不知疲倦的弹奏着这一个曲目。
心却逐渐的冷静下来。
她所追逐的答案,那是顾厌上一世的未解之谜,它又如何能够印象到现在?
唯一能够影响的东西,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