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杀杀的,讲讲道理好么,你不杀我,就一切安好。”

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只要他不杀她,那她就是安全的,不用害怕生命威胁。

栖川鲤拧开酒瓶盖子,但是还是在犹豫怎么用这个烈酒给他消毒,琴酒不耐烦栖川鲤这慢吞吞的动作,他漠然的说道:

“动手。”

“会疼的哦!”

“呵。”

琴酒嗤笑一声,他握住栖川鲤柔软的小手,扣着她握着酒瓶的动作,快速又狠厉的把酒浇在了自己的伤口上,琴酒只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任由烈酒冲刷那狰狞可怕的伤口,栖川鲤抖了抖身子,然后猛地抽开手,把酒瓶丢在了一边,清脆的脆裂声响起,栖川鲤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栖川鲤轻轻的擦拭掉伤口边缘的酒液,然后处理好伤口,把纱布印在伤口上,比起前期那副不乐意面对伤口的态度,栖川鲤包扎伤口的动作意外的很是熟练,甚至包扎的样式很完美,倒像是经常包扎的手法,琴酒没有作声,但是把这个记在了心里,他默不作声的任由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不能仅仅贴一块纱布,得用绷带好好固定和包住这个巨大的伤口,栖川鲤用绷带包扎琴酒的整个腹部,一圈又一圈,绕着琴酒的腰腹,少女一次又一次的靠近琴酒,用环抱的姿势去一次又一次的扯着绷带绕着琴酒的腰。

琴酒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神却是一点点的变得深沉,绿色的眸子酝酿着某种让人不敢深入解读的情绪,他的视线停留在面前的少女身上,青涩的少女,却又有着勾人的风情,这双清澈的双眸下,她却不自觉的一次次的勾着他,给他包扎腰腹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环抱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发梢一次又一次的撩过他的胸膛,属于少女的香味,也一次又一次的撩动他的神经。

这只小野猫,那副清纯无辜的模样,明明胆小却又总是不经意的撩动他,真是让他想要彻彻底底的把她禁锢在他的领域内,扯开她清纯无辜的样子,让她露出她真正的风情,或者,他来给与她增添那种勾人的风情。

不是想要变成女人么,不是想要长大么。

他来做。

在栖川鲤给包扎的伤口处理好最后的步骤之后,还没等她说好,琴酒就一把勾住栖川鲤的腰肢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完全不介意少女压在他的伤口上,赤裸的身体让栖川鲤趴在上面,他感受着栖川鲤柔软的身子,绷紧着身体,声音低沉沙哑着问道:

“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又离开,呼吸喘息都喷洒在他的胸前,栖川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她刚刚给他包扎的动作太容易误会了,但是包扎腰腹不就是这样包的么!还能怎么弄!

“才没有!”

栖川鲤鼓起腮帮,拒绝这种污蔑!

“我那么神圣的给你包扎,你倒是这样污蔑我!谁勾引……”

栖川鲤还愤愤的想要说什么呢,她的小脑袋瓜突然又意识到一件事,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反问:

“哎?那你的意思是,被我勾引到了?”

很好,少女的关注点切到了重点,琴酒冷漠的没有应声,只是发出嗤笑:

“你觉得可能么。”

男人的低笑伴随着胸口的震动,栖川鲤颤了颤身子,定定的看着琴酒冷漠的笑容,少女眯了眯眼,娇娇的哼了一声:

“哦,当然不可能。”

栖川鲤被琴酒扣着腰肢,她那么近距离的靠近着琴酒赤裸的上身,栖川鲤一双小爪子扒住琴酒的肩膀,那触及的皮肤栖川鲤只感觉滚烫极了。

触及琴酒冷漠的表情可又炙热的视线,男人本该锐利冰冷的双眸酝酿着可怕的情绪看着栖川鲤,栖川鲤垂着眸,眼眸一转,她撩起耳边的发,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刚刚是很正经的在给你包扎呀,你说的勾引……”

栖川鲤最后一声,只剩下气音:

“应该是这样子的。”

少女娇软的声音话音一转变得虚无又惑人,她支起身子,被琴酒勾住的腰肢柔软的靠着男人的身体,栖川鲤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从琴酒的肩膀处缓缓向下,左手顺着男人有利的臂膀一路滑下,右手的指尖则是若即若离的碰触着男人胸前的肌肉,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着肌肉的轮廓和一路向下,琴酒被少女指尖的碰触感觉到一股酥麻感,那是比枪伤还要难以忍耐的触感,不轻不重只像轻微拂过的瞬间,却引起皮肤颤栗,琴酒的绷紧了身体,肌肉也绷紧了起来,栖川鲤不去看琴酒的表情,却感觉男人的眼神危险又炙热,她垂着眸把视线放在男人的身体上。

这是一具具有攻击性的ròu_tǐ,也是一具伤痕累累的ròu_tǐ,琴酒的皮肤很白,所以他身上的伤口也很明显,一道道的伤疤,光是看着伤痕都能想象当时手上得多严重,这样的一身伤可见这个男人经常处于危险之中,这个男人,本身就是危险的存在。

琴酒的眼神变得危险,他甚至想笑,这个家伙,倒是没有说错,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比刚刚不经意间的动作更勾的他难耐,全身绷紧的肌肉是他忍耐的结果,伤口处灼烧般的疼痛也没有下身的胀痛来的难耐,栖川鲤的指尖停在了他的腹部,就在伤口附近徘徊,被绷带裹住的位置,感觉不到栖川鲤的碰触,也正是因为如此,越靠近绷带的位置,他的反应和触感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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