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这玉玺盖上可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您可得想清楚呀!”刘静东很清楚皇帝是被逼迫才在城现在这个局面的,所以他必须提醒皇帝关于玉玺加盖之后的结果。
没有盖玉玺之前,这份诏书可是什么都不算,一旦盖上玉玺,那这禅位诏书就无法更改,所有人都会认可的这是皇帝意思的。
“朕还有别的选择吗?”皇帝微微看向景灵儿那边,封泰他们的右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随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在这里他这个皇帝只不过是个空壳子,根本什么都不是,景灵儿他们要取他性命可是比什么都容易。
就眼下的情况,姬无敌想尽办法保他性命,他自己也不想死在景灵儿这个贱女人的手里,所以他除了委曲求全外,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
“奴才遵旨!”听到这话,刘静东理解皇帝的苦衷,也明白皇帝的无奈,于是他立刻对着皇帝说道。
说完这话,刘静东当即转身,去到朝阳殿正殿里屋,打算将皇帝的玉玺给拿了出来,在诏书上盖上大印。
“皇上,您也不必情绪低落,好赖旻王也上您的儿子,江山还在姜家的手里!”景妃见到皇帝看他的表情,当即对着皇帝说道,一副胜利者俯视失败者的架势。
当初她在后宫的时候,想要生存就必须仰仗皇帝对她的宠爱,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了皇帝的手里,随时随地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丢掉自己的性命。
可是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皇帝在她面前称为了阶下囚,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要了皇帝的性命,所以这个时候她不得意,什么时候得意。
皇帝无奈,说到底今天的局面他自己有相当一部分的责任,要不是他在朝堂上宠幸景太尉,导致景太尉在朝堂之上做大做强,甚至于排除异己,结党营私,更甚者景太尉额居然涉足兵部事务,牢牢掌控了京机守军,直接将皇权给架空,这才有了今天的后患。
就在之前朝阳殿那场战斗里面,最后一支听从于皇帝的前锋营军队,也被景灵儿瓦解,随着前锋营左领殷正被景灵儿发配边疆而导致前锋营被景灵儿的人接管,成为了景灵儿如今可以与其兄长抗衡的中间力量。
前锋营、近卫军都在景妃的手里,也就意味着整个皇城都在景灵儿的控制范围内,导致景灵儿腰杆子瞬间挺直,才会有了今天逼宫禅位的举动。
所以,面对景灵儿的这些话,皇帝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静东出来后,将玉玺递送到了皇帝的跟前,交由皇帝亲自用玺印,因为这件事情很大,不是谁都敢代劳的,所以刘静东只能让皇帝自己来。
皇帝看着眼前被明黄色丝绸包裹着的玉玺,心中感慨良多,要知道这是权利的象征,可如今他盖下这个玉玺大印后,所有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
从此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被控制自由而困在皇宫内院里面的太上皇,过着仰人鼻息的日子。
他不知道这种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或许这种日子将伴随他今后的所有人生,可他却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自己毫无半点办法改变这一切。
“皇上,还在犹豫什么?”景妃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拿到这份诏书,她的命运将彻底得到改变,他用不着再在宫里过着那些提醒吊胆的日子,也用不着担心自己那一天就稀里糊涂的掉脑袋。
因此他迫切的需要皇帝盖下那玉玺大印,好让诏书里面的所有一切都生效,让他称为名正言顺的太后。
听到景妃的催促,皇帝无奈的打开玉玺,从盒子里取出玉玺,在诏书唯一的空白位置上盖上了大印。
当他颤抖的松开玉玺时间,他整个人都感觉虚脱了一样,整件事情就是在拿刀一刀一刀的割他身上的肉,让他痛不欲生。
“郭兴,将玉玺给收了!”景妃当即将那份诏书给拿起来,仔细查看着玉玺盖上的红色大印,脸上立刻洋溢出难以形容的得意,紧接着他看向皇帝,对着皇帝说道,“皇上,不,太上皇陛下,禅位大典将于三日后举行,希望太上皇陛下不要误了吉时!”
说完这话,景灵儿就拿着那些东西,带着封泰他们离开了朝阳殿,朝着外面而去。
郭兴自然不敢忘记,将那玉玺给收拾好,然后紧跟着景妃的后面出门,半刻也不敢耽误时间。
皇帝没有吃那个要,或许景妃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皇帝再吃那个药了,毕竟那的景太尉要求做的,而景妃需要的是皇帝过着,帮她完成那最后的禅位大典。
“万岁爷,您怎么了,您倒是说说话呀!”刘静东见到皇帝的样子,心里可着急了,于是他第一时间呼叫着皇帝。
朝阳殿内就剩下姬无敌、刘静东和皇帝三个人,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部出门去了。
一个被逼禅位的皇帝,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伺候,继续伺候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前途,所以这会大殿内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刘静东的声音在大殿里盘旋着,显得那样清楚和洪亮,听着这些寂静的声音,让人不禁有淡淡的感伤。
“朕没事……”好半天,皇帝才对着刘静东说了这样一番话,“朕只是觉得这次,输的太过彻底,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万岁爷,咱未必全盘皆输!”刘静东听到这话,当即对着皇帝说道,“您看,这是什么?”
只见刘静东说着,拿出一块黄色的丝绸布料,展开来给皇帝看,而这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