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店待着也无聊,第二天了还是没啥消息,左小贵这边的事情让警方处理了,我们几个一商量,就打算今天下午回去,在下午之前,去打探一下左小贵身边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结果一直到下午两点,我们找遍了他的朋友圈子,都没有一个能够说出有用的信息,从他们口中得知,这左小贵根本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他老爹早些年在日.本染了怪病,回来没多久就死了,据说死的时候跟左小贵一样,眼球爆裂而亡。
这一点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不过也仅仅是引起而已,毕竟我没有多大兴趣,只想赶紧找到有用的线索。
据说,后来左小贵去查他父亲为什么会患这种病,不久遍回来了,只是回来没几天也疯了,别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连医生都说,他这是选择性失忆症,指不定哪天就好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一般发生这种事,极有可能是遇到了刺激性很大的事件,大脑才下意识的选择屏蔽。
具体的消息就这么多,我觉得这不是灵异事件,左途生那么厉害,如果是灵异事件,他早就解决完了。
眼球爆裂病是个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回到酒店,我打了个电话给风方牙,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接通后他跟我说,柔柔姐的父亲死了,原因是酗酒。
这老瘪三,病那样了还偷摸藏酒,这下好了,直接见阎王去了。
听说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几个就打算赶紧回去帮忙,风方牙一个人肯定忙活不过来。
我们三个走到楼下,刚打算退房,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师父。
“喂师父,你终于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徒弟了。”
师父在那边骂骂咧咧的说:“你个小王八蛋,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村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我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说了?”
“上次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上次你那边信号不稳定,断断续续说的啥我都没听到,后来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
“什么?”师父像是很吃惊:“你说我信号不好,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对啊”我疑惑的说道:“怎么,你不记得了?这就老年痴呆了么?”
“滚”师父骂了一句,突然严肃的说:“你确定当时没听到我说话吗?”
“确定啊,当时电话挂断我立马就打回去了的,可你没接。”
没接电话就算了,现在还装作这么无辜。
“看来,是他来了。”
“谁?”我更加疑惑了。
“没什么,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风鱼镇。”
“行,把位置发给我,我过去找你,对了,把王逸凡也叫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俩说,记住,就只能你俩。”
“哦”我虽然很好奇,但也没有过多追问,反正他来了会说清楚的。
电话挂掉之后,我让王逸凡留下来,袁晨心则先回去帮风方牙的忙。
……
天色渐渐黯淡,时间来到下午六点,晴空万里的天气说变就变,转眼间乌云密布。
我俩来到酒店门口,去附近一家面馆随随便便吃了点东西,左等右等等不到师父,我便打电话询问,结果电话也打不通,无奈之下,只能先回酒店。
“救我,救我……”
酒店门口,一个说着撇脚普通话的人连滚带爬往里跑。
此人多半是日.本人,从这撇脚普通话和猥琐的外貌就足以看出。
我和王逸凡对视一眼,立马冲进去。
酒店管理人员过来询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这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求救,一个劲说救命,就是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他的眼球急剧收缩,这一幕像极了昨天的左小贵。
“让开”我跑过去推开了管理人员,转身警惕注视这个人。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撕心尖叫,眼球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的程度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的眼球爆裂了。
只不过这人没有当场毙命,在所有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嘴巴还在蠕动。
我立马跑过去,耳朵贴近他的嘴巴,只听到他在不断重复两个字。
“白井……白……白井……”
声音微弱,气息不足,这两个字重复了四遍,就彻底停止了心跳。
白井……
这是什么?
王逸凡走到我旁边问:“他在说什么?”
“我只听到白井两个字,这应该是个人名吧。”
王逸凡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很快警察就来了,他们很头疼,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
奇怪的是,当他们调来监控时,眼球爆裂的那一段变成了一片雪花,什么都看不清。
警察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其中一个说了一句:“又是这样,怎么每个死者在死亡瞬间的监控画面都会出故障。”
每个都这样吗?
我当时就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王逸凡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直接回屋休息去了。
我回到自个儿的房间后,打开里面的电脑开始搜索白井二字。
搜出来的是电影,而且不止一部,其中一部上面写了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真实事件?
我赶紧搜索“白井真实事件”。
一通搜找,并没有找到相关资料,不得已,只能“翻墙”找一些很难挖掘出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