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任挑了挑眉,“我们三人相识几万年了,我若是真的在你之前就认识落离的话,你和啊颜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别告诉我,你不相信我之前不认识落离?”
千古乜了他一眼,“想什么,我若是不相信你,那你现在还可能坐在我家里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醉任直视着千古,在等他的回答。
千古还未回答,花颜倒是先替他说出了答案,“千古的意思是,在我们看来王上和……落离不可能认识,可他们说不定早就认识了。”
醉任右手的几个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若是……若是他们两个真的认识的话,以落离的魅力,让一个人爱上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王上不像是如此情深不悔的人啊。”
太华不以为然地说:“王上又如何,他不也是一个男子嘛,以小仙女的姿容,哪个男子能逃得过她的美人计。”
太华说着说着,就将话头转向千古,“我们这里不就有个很好的例子。”
闻言,大家都知道太华说的是千古,只是各人脸上的表情不一而足。
太华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千古从前何等的心高气傲,可他在太华山见到小仙女的第一面,就对她生了怜惜之情,千古都能陷入情网难以自拔,又何况你们的王上。”
千古听她提到太华山初遇之事,“蚕宝宝,你这是在提醒我,你当时的形象有多……强大吗?”
太华腾地站了起来,指着千古气汹汹地说:“你……你又叫我蚕宝宝,你不能因为被我说出了心事,就对我人身攻击啊。”
花颜听了太华的话,想到那夜千古对他们说的话,他说将人带来南荒并安排住进青竹居,不过是为了就近观察她,以防她有不良之心。
其实,当时花颜心里就有所怀疑,毕竟以千古的性子,若非心里关心她,又怎会将人安排在青竹居。
几万年来,那还是花颜第一次在千古的青竹居见到外人,还是一个比她还要美丽的女子。
花颜还在想着往事,醉任却在那取笑千古,“啧啧,你当时可不是这么和我们说的啊。今夜若非太华说出了实情,我和啊颜还不知道,原来你那么早就对人动了心啊,还和我们口是心非,你……”
千古见醉任大有说个不停的意思,从茶杯中沾了一滴茶水,直接弹在他的额头上。
醉任气的拍了下桌子,“千古,这可不像你了啊,敢做不敢当,你……”
千古瞪了醉任一眼,“你确定还要继续讨论我和啊离的事吗,而不是王上的事吗?”
呃~醉任满腔的话等着吐槽千古,结果就被他这么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堵住了嘴巴。
醉任哀怨地看着千古,却被千古直接给无视了。
千古没再同醉任说笑,“虽然醉任刚才说了一堆无用的话……”
醉任向千古展示自己的拳头,“千古,不带你这么损人的啊。”
千古一巴掌拍开醉任示威的拳头,“但他有句话还是说对了。”
太华立马问道:“哪句话啊?”
千古一字一字地说:“王上不是一个情深不悔的人。”
闻言,大家的目光又都看向了千古,似乎都在问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千古看着他们的反应,“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敢保证王上绝对是个只要江山不要美人的人。”
太华坐了下去,“万一……他是个要美人也要江山的人呢?”
千古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花颜蹙着眉,“那镜子看到的那些事又该怎么解释,总不可能是幻象吧?”
镜子听了,立马说道:“不可能是幻象,这一点我还是能肯定的。”
醉任看着千古,脸色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千古,你总不会认为王上是……是……”
醉任吞吞吐吐地说着,却还是难以镇定地说出那个“假”字。
千古却十分镇定地说了出来,“他就是假的。”
千古的话刚说完,屋子里再度陷入沉静,静得让人感到不安。
醉任几次嗫嚅着,嘴唇张了又闭,到底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在千古说出“他就是个假的”这句话时,花颜的眼睛就没从千古脸上挪开过,她一直在盯着他的脸看,似乎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千古对上花颜的目光,颇为无奈地说:“啊颜,你不能因为我说那个王上是个假冒的,你就这样看我,好像你这样看,能把我也看成一个假冒的千古。”
“千古,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千古没有躲避花颜质问的眼神,“我说现在住在无极圣殿,白天睡觉,晚上看傀儡美人弹琵琶的那个人不是真的王上,是个冒牌货。”
太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嘘”的手势,而后低声吼了千古一通,“你可小声点吧,这里是你的青竹居没错,可你的青竹居在南荒,在妖王的地盘上,你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你不要命了。”
千古不能理解,“蚕宝宝,你怎么想的,不要命的是此刻在无极圣殿扮作妖王享乐的那个人,而不是我。”
此时毕竟,太华听到“蚕宝宝”这个称呼,已经没有心思同千古唇枪舌战了。
镜子默默地走到千古的身旁,“主人,我知道你不个假公济私的人,你断然不会因为王上……因为那个人喜欢仙女姐姐,就故意说出那样的话去抹黑他。”
镜子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