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数上百,形形色色。这个放在那里都是一样,当然在象牙塔里也是如此。往大了说一个国家制度在完善,还是有穷人和富人的区别。法律体系在无懈可击,还是有很多犯罪分子。往小了说,一个学校,一个公司,同样也是如此,总能分出个三六九等出来,也能看出来个好人坏人,我们无法去要求每个人都能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们只能冷眼去看每个人的表演。
每个人无论你做啥事,都会有不同的声音,有赞同的,肯定就有反对的,当然这些基本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来评论的,对自己有利的自己肯定是赞同,不利的就会本能的反对。所以说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做事,只要保持住自己的初心,不违背道德,就可以了,对于别人的评说,不能全信也不要不相信。
初一入党的事,绝大部分人还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大家也很了解初一,无论是在做人做事上,还是平时对班级做出的贡献,还能说的上可圈可点。但是对于那些班级上成绩比较好的几个人,就不这么认为,他们应该是有机会获得这个名额的,所以他们希望能获得,听到初一获得这个机会后心里肯定不开心,也感觉不公平。本来为自己争取机会这个事,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了达到目的,自己胡乱猜测,并散布不实在的言论,或者恶意造谣就是这个人的道德问题了。
初一从程老师家里回来以后,心里很是郁闷,自己在寝室里闷闷不乐,本来打算一到寝室就给大家说说这个事,后来感觉有点唐突,就没有说,就想着自己先看看情况,如果那几个人收敛起来了,就算了,就当他们说的话,自己没有听到,如果他们继续乱说,在给大家商量怎么应对。
“初一,你想啥哪?看你从外面进来,到寝室都半个多小时了,一句话都不说,有心事啊!程老师不是给你说要你入党,这个是好事,你怎么忧心忡忡的!”
在寝室里看书的梁伟放下手中的书,来到初一面前,梁伟是他们寝室里岁数最大的一个,除了在寝室担任寝室长的职务之外,平时在大家面前也充当着一个老大哥的责任,看到初一在发呆就问起初一来。
“也没想啥。”
“还没有想啥哪,你今天就很反常,到寝室半个多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发呆!”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既然你问到了,我就给你自己说说吧,免的闷到心里也难受。”
“你真有心事啊,说来听听!”
“我刚才去了程老师家里,其实也是给她说这个事,我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最近班级里有一小部分人在说,我入党的事,是我和程老师有利益上的交易,并且说的就像真的一样,都在班级里传了几天了。”
“你说的是这个事啊,我听说了,别放在心上,这几个人就是神经啊,像个疯狗一样,瞎胡乱说,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相信他们的话。我们别的不说,就程老师的人品在那里放着,大家不会把这些人的话放到心里去的。我们就是退一万来说,就是一个入党名额而已,能有啥大不了的事,还利益交换,真会用词语。”
“我们寝室的人都知道我的情况,当然根本都不会相信这些话,可是别的寝室的不一定都这么认为,我担心这些人说出来时间久了,有人会把这个当成真的。”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弱智的人还是有的。”
“所以说我在想,能不能想点办法叫这个人闭嘴。”
“听你这么说,你已经确认是谁在造谣了。”
“还要确认吗,大家那个人看不出来,平时人品在那里放着那,一般人谁也不会乱造谣的。”
“说有啥用啊,这个人大家都不想得罪啊,一来小人不说,家里背景也复杂,所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是没有人愿意捅马蜂窝。”
“我感觉我们要是可以想个办法整治一下他还是挺好的。”
“这个难度有点大,必须要有力度,才能起到效果,不然没有啥用。可是如果我们整治他,就必须要跳出来,不到前台来,也没有办法把这个戏唱下去啊!”
“是啊,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和他的这个梁子结下来了。在说我们要是暗中操作,他也会想到是你初一在背后搞鬼,别人也没有这个动机啊,所以说还是奉劝你别动,随他去了。”
“可是我感觉就是憋屈的很,要不晚上大家都回来,商量一下,看看别人有没有好办法。”
说起这个叫人厌恶的人,大家真的是心有余悸。这个人叫张涛,老家是本地的,从小生活在一个很大的家族里,这个家族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家里大部分人都是在社会上三教九流中混江湖的,最早的时候家族里啥坏事都做过,最夸张的是他父辈那一代人,有人都干过走私军火,贩卖毒品。后来听说也接受了很严厉的法律制裁,至于家族里干坑蒙拐骗偷的更是很正常,张涛从小就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氛围下长大,可以想想出来他的家庭教育是多么的缺失,极端的自私自利,并且没有一点道德底线。大家真正知道他的时候,还是两年前,那个时候大家刚来这个学校上学,张涛喜欢上一个隔壁学院的女孩子,具体叫啥,大家也不记得了,只是知道大家都喜欢喊她小红帽。平时这个女孩喜欢带一个小红帽,出门给人留下最大的印象就是带各种各样的红帽子。经常和她一起出门的是他们班上的一个男孩叫王晶,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