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家都简单的吃了饭,大家都没怎么话,马上的审讯至关重要,大姐更是关心,这可以决定王轮啥时候出来,齐所长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几个原则必须的搞清楚,第一这个团伙到底是什么性质的犯罪团伙。第二大概多大规模,多少人参与,活动范围多大。第三目前受害者有多少,主要集中在那里。第四如果知道了,怎么样去营救,可以把危害降低到最。当然最后的一点已经不是一个的镇派出所能掌控的聊。目前要从最基本的做起,把现在面临的问题搞清楚,然后做一个报告上报,后续的要听从上级安排。
秃顶男饿了一整,精神头早就没有了,一开始还喊上几嗓子,后来看大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也就不在白费力气了,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传讯。
工作人员把秃顶男提了出去,把他一个人放在审讯室里,然后就出来,整个审讯室里就秃顶男一个人,过了好久,大家都没进去,审讯室里静悄悄的。此刻,秃顶男到底啥心情,大家也不知道,齐所长他们隔着了望口仔细观看着秃顶男,此刻的审讯其实就是在拼心态,把他的心里防线给攻克了,就完成了一大半。
“王,你先过去,老套路,先恐吓,把我们所里所有的刑具给带进去,啥都不要,也不要问,也别搭理他,把你们平时操作刑具的流程在他眼前做一遍,叫他看看就可以了。”
齐所长这是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当然他也不可能真的上来就给他上这些,就是一个,在心里上给他点压力,叫他知道,如果不老实交代,有可能会受皮肉之苦。
张进去之后,先是把一个大箱子,给拖了进去,就在秃顶男的旁边,啥都没有话,当着他的面把箱子打开。张先是取出了一个皮鞭,这个皮鞭黑黝黝的发亮,取出来以后,自己在手上还很自然的打出来一个鞭花。然后把箱子里的一些零件全都一股脑的掏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秃顶男前面,看的秃顶男心里直发毛啊。张放好后,就出去了,就留下秃顶男一个人看着这些发呆。
又过了一段时间,齐所长这才带领着大家进入了房间,大家都一脸的严肃,安静的坐了下来,
“经过我们一的询问,关于你们组团诈骗的事,我们也基本全部了解,现在轮到你这里了,我也就走走过场,你自己把你们团伙诈骗的事交代交代吧,多余的话我也不想了,我也不想问了,自己发挥,想到那里,就到那里。”
齐所长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叫人摸不透到底他了解了多少,也不刻意去问那些东西,就是叫他自己。
秃顶男有点懵了,不知道从何起,更搞不清他知道了多少,多了,怕出来大家不知道的,少了,就担心知道他在隐瞒,地上的这些东西,貌似不是摆设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开口话。
大家等了好久,秃顶男一直保持沉默,齐所长看他一直没有话,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并且耐心是给配合我们工作的饶,你不要以为我很好话,要不我们先暂停一下,叫刚才过来的张给你先沟通一下,我们在过来给你聊聊。”
秃顶男的脸上肌肉猛的跳动一下,他明白齐所长的啥意思,
“你问把,你们想了解啥,我配合。”
秃顶男声的到:
“我想了解的太多了,就看你交代啥,问我就不问了,自己先交代,知道啥,想到哪里就到哪。”
齐所长继续把皮球踢给了秃顶男,他知道这个人在给他打太极,主要也是想通过你问的来判断到底知道了啥。
秃顶男看齐所长又把皮球踢给了他,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善茬,如果不交待点东西是过不了关的,
“我是河南人,我叫江涛,今年四十三岁。”
“挺懂规矩的啊,知道自报家门,看来不是第一次接受询问了。”
齐所长冷冷的到,
“懂规矩就好办了,你继续!”
“我们家前些年,家里遭了水灾,全村都没有办法生活了,年轻人就都出门谋生活,老家就剩下了老人孩,后来年轻人出门在外面,虽然一部分人勉强维持了生活,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活不下去,就这样我后来又回了老家,看到家里那么多老人妇女,还有孩,我就想,我带着他们出去乞讨,估计也可以混个生活,所以就在我们老家找到了她们几个,就这样我们组团出门行乞,一开始我们还满足这种生活,毕竟也可以乞讨的到钱,后来越来越不满足,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在后来遇到了马顺这个子,他能会道,给我们做托,每次出来乞讨,他就负责给我们宣传。”
江涛的一番话的合情合理,既交代了他们的犯罪现实,也把背后的所有事给圆了过去,一举两得。当然如果白不去和别人了解这些,估计也有可能给他忽悠过去了,可是此刻的齐所长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啪……”
齐所长猛的一拍桌子,
“编,接着编,你这是给我唱戏啊!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多,要不我随便拉出来一个,叫他们自己在一遍,也好叫你听听她们都交代了啥,不过叫他们来之前,我先教你认识一下地上的这些东西怎么使用的。”
“张,你过来一下!”
齐所长冲着门外喊道:
“别~别……不用喊他,我好像想到了些什么。”
“算你聪明,想到了就把,你们在祝家集的事我也不想听你多废话了,你们最近行骗的事也不用你交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