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响森和刘三两个人带着受赡孩子离开了初家庄,去祝家集医院。开车带起的风把大家的头发都打的很散,初响森额头上的汗也给吹的干干净净,最主要的事,把这个事总算给平了下来,路上两个人也聊了一路,算是两个人和解,不打不相识吗。本来也不是啥深仇大恨,话开了就好了。两个人一聊,转一圈还能论的上亲戚,刘三家的一个姨娘嫁在祝家集,然后下面又有一个女儿,后来嫁的人家是初响森的表弟,就这么论的话还是个远层老表。
到了祝家集医院,初响森突然想到,初世民的妹初云敏就在祝家集医院上班,以前家里的孩子生病去医院看病的时候,遇到了初云敏,那时候由于初云敏刚分配下来,好多人还不熟悉,在加上初云敏不经常回家,所以村上的人都不知道初云敏在祝家集医院上班。两个冉医院后,初响森先去了初云敏的科室,找到了初云敏,告诉她来医院的缘由,初云敏看老家的村支书有事找她帮下忙,也就放下手中的事,过来帮忙给协调挂号。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大这也算个机会,相互走动走动。人吗,不走不动,本来大家就不是什么指点江山的人物,相互之间有交集不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吗。
“妹子,你看看,孩子的头破了有段时间了,在家里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快点给孩子包扎一下,不包扎好,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初云敏大概看了下伤势,就对初响森道:
“没多大事,就是砸破了皮,一会消下毒,包扎一下就没啥大问题,现在的孩子也太不老实了,不过摔摔碰碰也好,这样人也就皮实了。”
刘三看医生都这么,这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初云敏就忙着跑前跑后的帮着挂号,然后排队去包扎。
两个人看初云敏忙前忙后,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刘三就对初响森道:
“这个丫头是不是你们村上的啊,人真不错,你看帮着我们忙的都没停,脚不沾地似的。”
“是啊,是我们村上的,大学毕业就分配到我们这镇医院上,平时不怎么回家,就住医院,前一段时间我们来医院看病,遇到她的,所以我才知道的,这不一来医院就找到他,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是刚才我们家给你话的那个老师,那个是她大哥,他们是亲兄妹。”
“这样啊,他们一家人我看人都不错,家里人都有文化,还没有啥架子,帮助别人也挺上心的。”
“是的啊,他们家老爷子,就是个文化人,还是比较早的一批党员,抗战年代都有军功的,后来老爷子当了好多年偃县一中的校长,他们家兄妹五个,就大姐历史原因,没有读了几年书,下面的四个都发展的不错,两个老师,他们家老二两口在偃县二中教书,还有一个妹妹嫁到内蒙呼和浩特,两个人都是技术工人,这个两年回来的少了,这个是他们家最的妹妹,在我们镇上当医生。”
刘三听了初响森的话,对初世民一家更加的佩服,两个人在聊的功夫,初云敏带着孩子,包扎好,就过来了。
“现在把孩子都弄好了,这个是医疗单子,你们过去交下医疗费。”
两个人不停的谢谢,初云敏把手一摆,
“这有啥感谢的,举手之劳,在都是自己家,乡里乡亲的。”
初响森去交医疗费,刘三这才坐下来仔细打量了下初云敏,笑着到:
“妹子,我看你也到成家的年龄了,有别怪我大老粗,话直,你有没有处对象啊,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下,我们家有个亲戚,也是大学刚毕业,伙子长的挺帅气的,有段时间,他妈妈叫我给他帮忙介绍对象,你也知道,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没见过啥世面那里能给他介绍到好的对象,所以就一直没有给他找到合适,今看到你了,突然想起这个事了,所以给你提一下,对了,他家现在就在你们偃县县城,只不过那个伙子好像自己在外面谈了一个,我们这些亲戚给他介绍的,他自己本人没有多大兴趣,都是我们瞎操心。他妈妈一直叫他带他谈的对象回家看看,他也一直没有带回去,自己也着急了,所以就委托我们帮他看看。”
初云敏给刘三这么一,脸一红,有点羞涩的到:
“谢谢大哥看的起,我自己有对象了,不过现在家长还没碰面,最终没定下来,对了,你的你那个亲戚,怎么,家在偃县县城啊,我的那个对象也是家在那里,他们在偃县县城都好多年了。”
刘三听初云敏有对象了,多少有点惋惜,不过也没啥。就扭过头来看初响森回来没有,准备回去了,孩子的父母这个时候估计在家里也应该听孩子头破的事了,不定要有多着急,我回去还有给人家解释。
“大哥,你的那个亲戚叫啥啊!”
初云敏其实也就是随口问了一下,主要是当时两个人到婚姻的话题上,场面有点尴尬。
“叫刘格平,我们老刘家的,起来我还是他未出五服的堂哥,由于他们常年定居在偃县县城,我们也就是偶尔在过年的时候见上一面。”
“你叫啥,刘格平,不会这么巧吧,我的那个对象也叫刘格平,他家具体在那里你知道不。”
刘三一听乐了,
“不会我们的是一个人吧,我反正知道,他谈的个对象就是学当医生的。他妈妈叫他带那个女孩回家,他一直不干,认为时机还不成熟,所以那他妈妈一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