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也是同问，为什么？
张云苓拿了一块布片过来，把林雁书的脚指甲放布片上之后，才道，“雁书，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传，耗子吃了处子的脚指甲，会变成人鼠，会和人一样精。”
“啊，还有这种事？”林雁书惊了，放以前，她绝不会相信这种荒唐事，但经过了最近一系列事件的洗礼，对这种荒唐的传，林雁书不再是过去的态度。
看到林雁书将信将疑的呆样，张云苓不禁莞尔，“这还是你纹鸢姐，跟我讲的，宁可信其有吧。”
“那是。”
林雁书点点头。
不过，点了头之后，又不禁有些惆怅，她也二十三了，都是老姑娘了，也还是没遇到心仪的人，不过，看看云苓姐，二十五了，也还没嫁出去，似乎，自己也没那么惨，再想想纹鸢姐，二十六，马上二十七了，还是……
“雁书，你这是什么眼神。”
张云苓笑着问道，但这笑容，似乎隐隐蕴含着一丝杀气。
白予在旁边，毛都不禁倒立了几根。
林雁书神色一凛，立即从旁边拿来她之前进门时，提着的包裹，“云苓姐，给你看个好东西。”
成功转移话裹，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
张云苓不禁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白予同样有些惊异，他居然，看到了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
林雁书用手撑开裤袜，让张云苓看到其良好的弹性，得意的一笑，“是不是，和纹鸢姐的裤袜很像？不过，并不是纹鸢姐的那种由“禁物”衍生的神奇裤袜，这就是一般的裤袜，不过，这东西可比那种用真丝做的丝袜强多了。”
丝袜这东西，早在百年前就有了，不过，那时候，纯粹是用真丝做的，松垮，不贴身，不够舒服，而且过于昂贵。
近几十年，纺织技术大幅进步，有了混纺，丝袜比起过去，改进了很多。
不过，丝袜也仍是缺乏拉伸性，必须用吊带，穿着很不方便，而且依旧价格不菲，还容易破损。
但，眼前这双裤袜，明显不同。
它丝滑，半透明，有弹性，和白予穿越前那个时代的鹅绒丝袜，几乎没有分别。
白予实在不解，一个尼龙都没被发明出来的年代，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黑科技？
还是，又是什么禁物的衍生产物？
白予陷入了沉思，另一边，林雁书又仔细摸了摸脚趾，生怕刮破了好不容易排队买来的连裤丝袜，确定脚指甲没有毛刺之后，才开始试穿裤袜。
裤袜比较厚，穿上之后几乎不透明，不过林雁书脚掌长，穿上去之后，足尖和脚跟，都透肉了，臋部也是把裤袜撑得半透明。
林雁书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
“好看。”张云苓答道。
里拿出一双白色裤袜，“这里还有一双白色，云苓姐，你穿汉服，人又长得仙气，白色适合你了。”
对林雁书这句话，白予深表同意。
林雁书本人一身打扮，最里面是一件对襟汉服，唯独袖口是系带袖，然后是一件带腰封的皮马甲，最外面一件领口像汉服，款式像风衣的羊毛大衣，下身一条长裙，裙摆上印着火树银花图案，脚上一双筒靴。
这一身，颇有种蒸汽朋克汉服的感觉。
显然，林雁书适合黑丝袜。
而张云苓是一身白色汉服，外面一件绛紫棉斗篷，鞋子是白底的绣花布面鞋，要穿丝袜，就应该是白色。
张云苓摆摆手，“我就不试了，倒是好奇，这东西，是哪儿买的。”
“城东的一个地摊，出来，你都不信，店主人，以前是卖材，问他是从哪儿收来的，他也不。”林雁书起了这两双裤袜的来历，“不过，这汉昌，要追根溯源的本事，除了警务署的警探，就是我们江夏报馆的记者，我们新闻部，还是找到了其来源。”
“哪儿？”
张云苓问。
白予也睁着一双眼，好奇的等待答案。
“从江汉出汉昌地界，往西北方向，大概十多公里的松雾谷。”
林雁书答道。
松雾谷，张云苓也听过，是一个山坡两边长满松树的山谷，山谷常年有雾，故疵名，不过，张云苓听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过去一个病人跟她，从松雾谷进去，是一块盆地，这块盆地占地十万亩，都被一个人买了下来，建了一个大大的农庄。里面不光是种了很多棉花，桑树，这种经济作物，养了牛羊猪这些提供肉食的家畜，还种了各种奇花异草，养了许多奇珍异兽。
松雾庄就是汉昌这一片，最大的一个农庄，常年给汉昌的纺织厂供给材料，给汉昌供给肉食，其庄主，看似声名不显，其实比许多一些航运船主，铁厂老板都有钱。
“松雾谷，不是只供给原材料吗？”
张云苓又问。
“对啊，这正是奇怪的地方，不仅如此，在我和其他人一起打探情况的时候，还听闻了另一件怪事，以前，松雾谷都是派冉谷外的一个镇，和人贸易交割，现在，必须去谷口，不仅如此，还看不见过来负责交易的人。据一个肉贩子他就被一封书信告知，留下钱，自行离开，第二，直接到谷口取货。”
突然一阵风吹来，林雁书有些冷，感觉穿上裙子，又道，“也就是这些年，松雾谷想来童叟无欺，口碑良好，加上第二确实能拿到货物或者欠款，一直没出过差错，所以大家也愿意接受这样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