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胡子一抖,呵,你姓蒋的浓眉大眼的,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一会儿,饭吃完了,蒋纹鸢却没有立即起身收拾,而是突然看向林雁书,“雁书,你觉不觉得,伶衣的母亲,有些奇怪。”
林雁书点点头,“是有点,不像是一个混过戏班子的女人。”
林雁书父亲卸任驻法大使回国后,娶的一房妾,也是个戏子,为人八面玲珑的,来汉昌这两三年,林雁书也见过几个混戏班子的女人,不八面玲珑,最起码,也不是伶衣母亲这种胆怕生,一点世故不懂,甚至都不愿意何人多两句话的别扭性格。
“你得对,但,我的,不是这个。”蒋纹鸢道,“你觉不觉得,伶衣的母亲,对我,总是眼神闪烁,并且,看自己的女儿,眼神中,总透露着一股心翼翼的感觉嘛。”
“有吗?”
林雁书疑问。
有,蒋纹鸢这么觉得,上次送伶衣去渡口,见到她母亲,也是这种,这一次,又是这样,她要再察觉不到,那这么多年,算白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