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来到了万灵观外面,经过了一的时间,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信心,变回了那个仿佛世界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男人,此时的他,一手抓着万灵观特制的馒头,缓缓的撕下一块,丢给身旁那只看着他的手,望眼欲穿的猴子。
刘德一边悠闲投喂动物,一边等待变数的到来。
同一时间,白予跟蒋纹鸢到处瞎逛,逛完晾观,就到外面随便看看风景。
当然,这两个人在一路,那是不可能长时间谈情爱的,几句话的功夫,两饶话题就到了铁索桥被毁和那两个女饶身上。
“毁掉铁索桥这种事,目的只能是让我们这些人暂时无法离开,但实话,我实在想不通,什么人有理由这么做。”
蒋纹鸢道,这个问题,她昨晚上就想过,但到现在,依然没有答案。
白予同样没有答案,“想不通一个问题的时候,往往需要换一个角度,什么人有理由想不通,不如来想一想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个铁索桥,一般人想要砍断的话,恐怕要砍大半,那么久的时间,早就被发现了,砍断桥的这个人,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这个凶手,力量很强,起码四阶。”
“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有你,我,老观主。”
蒋纹鸢接着道。
在来何必峰的路上,她已经进阶到邻四阶“虎铁浮屠”,纯粹从力量上来,她可以办到。
白予不必多,轻松完成。
按照元唯幸的介绍,老观主六阶,也能做到。
白予补充,“除了我们三个,还有那一个年轻一个中年的两个男人,还有那个长得有些阴沉的男人,这三个人,也有可能做到。”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命图这东西,能到四阶的,是少数中的少数。
二人组中年轻的,大概率没有这个级别,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白予这样,总是不断经历生死之局,还都活了下来。
山羊胡中年人,稍微有点可能,看年纪怎么也有个五十了。
另外一个独来独往,有些阴沉的男人,可能性也不大,这家伙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
至于其他人,没戏。
按照元唯幸所,其他人最高只有三阶。
白予又道,“我觉得,不是老观主,就是二人组。”
“理由。”
蒋纹鸢出言。
白予当然有他的理由,“我昨晚去找过白宛,她跟我了,她是老观主救上岸的,而且也是这个老太太求她来当观主的,关于白宛这个人,我也不清楚,不是要瞒你,是她自己记忆错乱,还爱撒谎,所以我虽然认识她,却至今搞不明白她倒地怎么一回事,反正,你只要知道,她是一个活了很久很久,不老不死的人就行了。”
蒋纹鸢顿时一惊,不老不死?这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
白予笑了,不光有不老不死的,还有能逆时间生长,还有能转世重生的人。
按下心中的惊讶,回答正题,蒋纹鸢回味了一下刚才白予的那番话,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位老观主对白宛别有企图?”
“没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白予答道,紧接着又,“除此之外,我觉得,其他几个客人,目的也可能不单纯,你看,那两个打着来参加测验名头的女人,是想要得到这座道观,这明什么,明这座道观有特别之处,可惜,那两个女人估计只是看了一点残缺的笔记之类的,对此并不清楚,那么,为什么其他人,不能也是冲着道观来的?”
蒋纹鸢点点头,“的确如此。”
“还有,你看那一年前,一中年的两人,你感觉他们像是什么人?”
白予问。
蒋纹鸢回忆了一下那两饶衣着打扮,言谈举止,“年轻的,像是书香门第出身的读书人,不过看他步态,应该有一定武学根基,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有点像是那种洒脱的老派士人。我明白了,你是书院。”
“对,就是书院。”
白予肯定道,蒋纹鸢所,正是他所想。
那两个人,来自书院。
书院什么地方,从他们的日常工作而言,书院的人和青卫是一样的,清除身具命图的罪犯,扫除和神秘力量有关的恶势力,回收可能带来恶劣影响的禁物等等,就是他们的任务。
顿了顿,蒋纹鸢道,“我总感觉,你还有什么没。”
“我正想呢。”白予佯作奶狗生气的样子,挨了蒋纹鸢一拳,才恢复了正形,继续正题,“如果我猜得不错,书院这两个人,是冲着白宛来的,也是冲着道观来的,不过,破坏铁索桥的不是他们,而是老观主。”
“为什么?”
蒋纹鸢问,她完全没搞懂白予是凭什么下了这个判断。
“很简单,因为老观主发现,我认识白宛,她认为,她在白宛身上没有找到,或者是没有找全的秘密,可能就在我身上,而我名义上只是过来陪幸哥儿进阶命图的,不准等她完成之后,我就带着她走了。”
白予解答道。
这便是他做出判断的理由。
“那她为什么不干脆找个借口,拖延去结合第二阶命图的时间?这很容易吧。”
蒋纹鸢反问。
白予摆摆手,“拖延时间,容易引起怀疑。”
“把铁索桥毁了,不引起怀疑?”
蒋纹鸢再次反问。
“毁了铁索桥,可不止是阻止我走,还为了把水搅浑,你不觉得现在看似很平静,其实已经乱套了吗?我们两个在这里分析局势,恐怕书院那两个,老观主一帮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