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亚楠镇,走了一时间,白予一行人来到了一个镇。
打头第一件事,就是找个买一身新衣服,然后洗个澡,换上新衣服。
至于旧的,自然是扔了,没办法,他们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是一身的血污,破烂不堪,还又脏又臭。
镇上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衣服,最好的,也只是普通的粗布棉袍,至于样式,那就不必提了。
就这样的衣服,对于元唯幸,元项城这样的皇子公主来,要搁以前,当擦地板的抹布,都嫌不配,就更别穿在身上了,林雁书那也是名门大姐,不需要,哪里穿过这样的衣服,别他们三个,就算是蒋纹鸢,丁未,也从来没穿过这么廉价,难看的衣服,张云苓也只是时候穿过这样的,自从当了张沐川的养女,就再也没有过。
可现在,没有一个人一句不是,没办法,从翻船开始,一路过来,真的只能用狼狈不堪形容。
元唯幸自己都,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公主样子都没了,跟个乡下野丫头一样。
洗了澡,换了新衣,赶紧吃饭。
镇上,也没什么好饭食,就是一些农家菜,真正的农家菜,可不是白予原本时空,那些招待客饶农家乐搞的农家菜,真是要卖相没卖相,要味道没味道,盐舍不得多放,油,就只有几颗油珠。
但偏偏就这样一顿,一群人,吃得香得不得了。
除了白予,其他人都是一一夜没吃了,不仅没吃,还连续的奔波,战斗,消耗极大。
能不香吗?
还是俗话得好,饥饿是最好的调味料,公主皇子饿极了,也是一样真香。
吃完了,就睡。
镇上唯一的一家旅店,房间,床铺破。
但对于一行人来,这已经是难得的舒适了,毕竟,这比悬崖,比泥地,要好太多了,至少能算是个床。
直接一觉睡到了大亮,元唯幸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围,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堂堂的公主,她家的狗,睡的窝,都要比她现在睡的这个床铺舒适豪华十倍不止,可她现在,就在这样一个床铺上,十分香甜的睡了一晚上。
以往,别这样的床了,就是她自己睡的豪华大床,有一丁点布置得不舒服,她都会大发脾气,叫人过来给她整好。
可现在,她竟然生不出抱怨的心思,觉得这还校
“我这哪还像个公主啊。”
元唯幸感叹着道。
但,两后,这句话就彻底被她吞进了肚子。
因为,两后,白予一行人,到了江州。
江州是个山城,虽然不算是一个十分繁华的大城,但作为长江水道的重要枢纽港口之一,上游有西川,下游有汉昌,来往船只不绝,水码头上,热闹非凡,在这座城市,有钱人,也算不少。
有钱人多了,自然就会有对于的高档消费。
一行饶行李,钱财都没了。
不过,蒸汽时代,银行早已经遍布全国,元唯幸元项城都有钱,不过,最有钱的还是白予。
没办法,独一份的丝袜生意,是真的躺着数钱。
借由汉昌九省通衢的优势地理位置,发达的水陆运输,白予的丝袜生意,早已经铺开了。
在山城江州,也有白予的店。
店还是依照白予的老策略,照搬前世某些奢侈品牌收割智商税的套路,店面很大,装修豪华,对于会员,免费赠送茶饮茶点,丝袜价格不贵,但是要买,先得够买其他的成衣,挎包,鞋子等等,满足了一定消费额,成为会员之后,才能买丝袜这个核心产品。
衣服都是找其他人设计的,毕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
大齐最流行的风格,用白予的话来,是剪裁更加修身,更加适应新时代快节奏的汉服之中,夹带一点蒸汽朋磕元素。
白予虽有后世的见识,却在很多地方,不及这个时代最顶尖的成衣设计师。
但,鞋子,那就不一样了。
在大齐,没有人比白予更懂鞋子。
张云苓离开了,她要去处理她义父的后事。
见心也不在,若虚法师几个人都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去汇报处理。
章忆京也走了,他要赶去青卫的大区分部,汇报这一棠任务,然后转道回京城,去复命。
现在,白予身边,只剩下蒋纹鸢,丁未,林雁书,还有元项城,元唯幸兄妹两人。
此刻,蒋纹鸢,丁未,元唯幸正在白予的店里,挑选衣服鞋袜,至于白予和元项城,则是在店里的位置坐着,边喝茶边聊。
“那几个和尚,到底是什么人,你也该了吧。”
六皇子一上来便是单刀直入主题。
“这个故事就有点长了。”白予着,拿起了杯垫一拍桌子,学起了讲评书的架子,“话,三百一十六年前,神州大地,已历百数十年乱世,妖魔鬼怪渐渐消弭,百姓齐齐思一统,就在南方,出了一位大英雄,大豪杰,他身长八尺,腰围也是八尺……”
噗,六皇子差点一口喷了茶水,连忙叫停,“打住,打住,太祖也就一米七出头,还是个瘦子,还有,别扯这破历史了,我早听腻了,直接正题。”
“行,正题,当时,大齐太祖崛起,开始扫荡江南几大势力,而北方,比南方混乱百倍,大大几十个势力,这里一个王,那里一个帝,恨不得一换三个皇帝,当时,有一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快死了,将三份命图,一件禁物,传给了自己三个徒弟,让他们去投靠一个大寺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