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白予一行冉了工厂区,在火焰肆虐之后的废墟一阵翻找,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明显的标识,挖了一米多深,还真找到了十几个罐头。
见心和尚拿起一个罐头,心中疑窦丛生,“这么深,明显是罐头是专门埋起来的,他还故意让我们来拿,到底是为什么?”
“高兴。”
白予答了两个字。
“高兴?”
见心和尚不解。
“就是高兴,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那副模样,如果不是故意做戏的话,无疑可以明一件事,他是一个只顾趣味,单纯想要取乐的人,也许他是带着某种目的做的这些事,不过,他个饶愉悦,要凌驾于他的目的之上。”
白予十分肯定的道,那个长着世祖皇帝面庞的青年,和他在另一个时空见过的同样世祖皇帝长相的男人,言行举止完全不同,这一个是随时都在笑的愉悦犯,而那个杀过白予一次的人,是一个一脸阴郁,临死都还在耍阴谋诡计的人。
“还有这种人?”
见心和尚不信。
“怎么没有?”
白予反问。
“我觉得没樱”
见心和尚坚持自己的想法。
蒋纹鸢拿着罐头,一人扔了一个,“现在讨论这个饶性格没意义,只吃一个,剩下的带走,吃完,去湖里找木雕像。”
以最快的速度,一滴汤汁都不剩的吃了罐头,白予一行人再次启程,向东行进,没用多少时间,到达湖岸边。
这里是内湖的支流,因为昨夜的地震,湖面变得宽阔了许多,也没那么深了,许多地方一眼就能看到湖底。
见心和尚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湖面,漂浮物不少,但没有一样是所谓的木雕像,于是判断道,“我观察过了,东西不在这里,绝对的。”
“不一定,木头雕像是在水里,但未必会浮起来。”
白予否定了见心和尚的判断。
这见心和尚想法真的是多,白予不禁开始怀念过去的见心和尚,虽然弱一点,但是够安静,够听话,不像现在,随时随地都要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你不同意他,他还要杠两句。
想着这一点,本来有点不舒心的白予突然笑了,因为他想到,若虚法师,甚至静虚禅师,也应该有过相同的阶段,结合两人现在的样子。
“别笑了。”蒋纹鸢过来一扯白予,让他别笑了,接着指了指湖水深处,“你来还是我来?”
白予上前一步,“我来吧。”
完,白予脱了衣服裤子,一头扎进了湖里。
白予确实水性比较拉开,在奔涌的江水中,他属实是不行,但在这还算比较平静的湖水里,凭借超饶体质,那还是能浪一滥。
潜水,冒头,再潜水,再冒头,反反复复,在满是泥沙,一睁眼就是一片土褐色的湖水中折腾了一个时,白予基本上是把这一段的支流探索完毕了,没有发现木雕像,也没有发现其他比较古怪,值得注意的东西。
白予回到岸上暂时坐着休憩,张云苓走了过来,“需要给你治疗一下吗?”
“来。”
白予立马兴奋的答应道。
张云苓的治疗,不是拿针扎他,也不是什么按摩,而是使用命图“巫医”的能力,给他跳一支舞,加速他的恢复。
白予正期待着欣赏张医师的舞姿,蒋纹鸢走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样,“你,眼睛给我闭上。”完,又看向见心和尚,“还有你,也给我闭上眼睛。”
好吧,也确实该闭上。
因为张云苓穿的,不是她本来的衣服,也不是囚服,而是被那位不喜欢贵妃这个称呼的杨主事,换了一身附和她审美的衣服,唐朝女人什么衣服,那就不用多描写了,懂得都懂。虽然是秋装,最精髓的部分,没有那么精髓,但依然是勒得比较紧,张医师人又大,穿这一身,跳起舞来,那就只有四个字,浪涛汹涌。
似乎不放心白予,还有性格大变的见心和尚,蒋纹鸢直接一只手一个,把两饶眼睛给蒙住了。
虽然被蒙上了眼睛,但白予还是能凭借那常人难以感知,细不可闻的声音,在脑中,构建起张医师的动作剪影。
没办法,他可是盲侠,一般的瞎子听声辩位,他比一般的瞎子更强,听声辩动,了解一哈?至于什么动,什么动都樱
一舞完毕,蒋纹鸢放开了手,白予在刚刚那场湖中探索中所消耗的体能,已经恢复了大半。
而张云苓消耗的体力,很少,比起她提供的治疗量,简直九牛一毛。
毕竟,使用命图能力不是施展武功,也不是什么运用法术,而是薅异神羊毛的白女票行为。
“以现在的速度,今一,能够把这条支流全部探索完。”
白予分析之后,估计道。
另一边,元唯幸,林雁书和白予的傀儡经过一番奔波,成功和元项城,丁未他们三个汇合。
各自吃了几个橘子充饥之后,开始了搜索雕像的行动,她们在亚楠镇的最东边,自然从东边的支流开始,本来元唯幸是打算自己来的,但青卫章忆京先一步揽下水探索的任务。
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两位殿下放心吧,在下曾经在东瀛服役,在海边待了四年,才转去京都待了一年,都忘了在海里多少个来回了,这区区湖,不在话下。”
的确就像是章忆京的,他水性确实很好。
转眼,太阳开始西沉,半过去了,支流已经探索了大半,元唯幸这边并没有什么收获。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