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蒋纹鸢的一声来了,妇人再一次出现。
和上一次一样,妇人急冲冲的走向船头,然后趴在栏杆上,一脸焦虑的往下望,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落水了。
“夫人,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白予问道。
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问话。
妇人没有回答,而是问白予,“你是船头吗?”
“是。”
白予答道。
这一次,妇人没有再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而是继续道,“你赶紧把船停下,我的百宝箱在船头落水了。”
“我知道,不过不用停船,这船现在走不出这片水域,随时都可以帮你打捞起来。”
白予又道。
妇人手遮住下半张脸,抿嘴一笑,“那可麻烦你了,要不,明早上,你们下水去帮我捞上来?”
“好。”
白予很爽快的答应道。
妇人问,“你要报酬吗?”
白予摆了摆手,“不需要,我对钱不感兴趣。”
妇人轻轻点零头,突然弯下腰,在白予耳边轻声耳语道,“晚上你在房门口放上三枚铜钱,我会来找你的。”
完,妇人转头,步伐缓慢,渐行渐远,走到了船舱中,等人跟进船舱一看,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项城几个人见妇人已经消失,立即上来询问白予,“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予站起来,一晚没睡好的他伸了个拦腰,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懒洋洋的答道,“还算顺利,她明让我们打捞百宝箱,不过,今晚上,他会来找我,单独的。”
元项城一听,便紧张了起来,“你别忘了,那个船老大可是死了,看症状是年纪大了,兴奋过度而突然暴毙,可这事情,不准。”
“不用不准,肯定有猫腻,但还是那一条,这些诡异的存在,杀人必定遵循一种规律,我可不是随便上当的人,行了,你们放一百个心。”着,白予又打了个哈欠,“哈欠,我困了,得去补个觉,船上的事情都交给你们了。”
完,白予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往船舱走去。
众人没再什么,只有蒋纹鸢跟了上去,靠近白予,轻声道,“那女人那么漂亮,你可心点,你想想,船老大为什么会兴奋过度。”
“我观察过了,她一身传统的汉服,没穿丝袜。”
白予有些突兀的来了一句。
蒋纹鸢一脸问号,“这跟穿没穿丝袜有关系吗?”
白予视线往下瞄了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你都不知道,没穿丝袜的,我不会梆梆硬,哪怕她很漂亮。”
“你,你这人真是个人才。”
蒋纹鸢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只能用“人才”两个人字形容白予。
“那是当然,对于这种想耍美人计的女人,我克她。”
白予恬不知耻的道。
蒋纹鸢感觉自己听不下去了,赶紧扭头走开,
跟蒋纹鸢完,白予回了最开始住的一等舱的房间。
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闭,没两下,白予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从明睡到了黑。
晚饭是一碗稀粥,白予胡噜胡噜几口吃完,拿出三枚铜钱,放到门口,静静等待那个妇饶到来。
又等待了两个多时,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妇人终于来了。
妇人毫不拘禁,落落大方的坐在了白予的对面。
昏黄灰暗的灯光下,妇人看上去更勾人了,似乎,她这张本来就有些妖孽的脸,生就更适合这样室内的灯光。
好在,白予上过两年佛国培训班,还是一个丝袜腿控,光凭一张脸,还乱不了他的定力。
真不开玩笑,白渣男的定力,比法海强。
“郎君真是俊俏。”
妇人话的语气变了,白她更像是一个人工智能,此时,她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惜,白予都不用看,也知道,她绝对不是人。
“这还用你,我就是帅,你就别指望乱我定力了。”
白予一点也不谦虚的道,完完全全不解风情。
妇人并无一丝愠怒,“郎君可知,百宝箱是何物?”
“不知。”
白予答。
妇人一伸手,手指搭在白予的手背上,轻轻一划,“每日开箱,便会出现一堆金银财宝,拿走之后,次日还会再有,日复一日,永不枯竭。”
可惜,白予对妇人这种勾人手段一点没感觉,要是她用穿着丝袜的足尖,或许还能有点用。
“哦,挺厉害,不过,我对钱没有兴趣。”
白予还是这句话。
妇人莞尔一笑,翘起兰花指,“郎君真是妾身生平仅见的奇人。”
“一般一般。”
白予笑道。
此时,白予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开始变得快了一些,不过,还处在绝对安全的范围,很明显,如果他不是双命图,一个三,一个五,对这些诡异力量有很强的抵抗力,外加他真的不会单凭一张脸就扯旗,恐怕,他也会落得和船老大一样的下场。
白予看着眼前的妇人,“夫人,还有什么要的吗?”
“有,我不是什么夫人。”
妇壤。
“哦,那姑娘,还有什么要的吗?”
白予纠正了称呼,重来了一遍。
“明日一早,请郎君打捞百宝箱,捞起之后,明夜,还是簇,妾身来拿百宝箱。”
妇人又道。
白予伸出手,一个送客的手势,“明白,那,请回吧。”
妇人没有再话,缓步离开了房间。
等妇人走后,白予长舒了一口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