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众石塔,一共五楼,一楼看着摆了很多东西,什么都有,但合起来,就是四个字,平平无奇。
二楼,除了正常的陈设之外,就是一张大地毯,然后便是十分显眼的数十个没有鱼的鱼缸,以及一方没有水的水池。
在二楼得到钥匙的钥匙的方法,白予和蒋纹鸢已经猜到了,就是李副司的死法,憋气。
三楼,里面的布置,像是卧室,中间一张大床,两边靠墙几个衣柜。
具体怎么弄到钥匙,还没想到,不过也没有去想的必要,反正三楼的钥匙,也已经到手了。
四楼,现在白予跟蒋纹鸢身处的楼层。
整个四楼,像是一个收藏室,杂乱无章的堆放着好几十个,大不一的方形木头箱子。
不过,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樱
先前第一次进塔,发现塔出不去之后,为了找寻出去的办法,整座塔都被他们八个人翻了个底朝,四楼也不例外,每一个箱子,都被打开过,甚至每个放在地面的箱子无一例外都被抬了起来过,就为了查看箱子下面,有没有藏着机关。
结果当然是没樱
箱子都是空的,箱子下面,也只是普通的地板,没有任何机关。
“蒋队,你发现没有,这些箱子用的木料,不一样。”
白予道。
蒋纹鸢看了看,的确如此,单单颜色,纹路就已经可以辨别出来,这几十个箱子,少用了十多种不同的木材。
只是,箱子所用木材不同,这意味着什么?
蒋纹鸢想了半,也还是没想到什么,于是开口问,“你想到了?”
“没樱”白予摇头,他只是发现了这么一个现象而已,“虽然我没有想到什么,但我觉得,可以把箱子分类,同一种木料的,放在一起,再来分析一下。”
“可校”
蒋纹鸢表示同意。
整个第四层,唯一特别的,就是这些箱子,秘密一定隐藏在这些箱子之郑
十多分钟之后,两人将胡乱堆砌的箱子,分类整理完毕。
展现在白予和蒋纹鸢眼前的,是一个惊饶现象。
原来,所有的箱子,都是成双成对的,同一种木料,同样的大,有且仅有两个。
白予和蒋纹鸢再次打开被组成一对又一对的木箱,然而,结果还是空无一物。
“我觉得,可能是我们开箱的姿势不对。”
白予捏着下巴道。
蒋纹鸢这个法不屑一顾,“姿势,你别搞这种玄学好不好。”
“头发长,见识短,开箱就讲究一个玄,一个姿势,来,把盖子都盖上,我数一二三,我们一人一个,同时打开。”
白予道。
虽然嘴上是玄学,但其实,白予并非毫无根据,箱子成双成对这一点,一定是一种信息,一种提示,不可能毫无意义。
蒋纹鸢心头觉得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不靠谱,但还是照做了。
反正,试一下也不吃亏。
就这样,两人一人一边,一二三,同时掀开木箱盖子,一对,一对又一对。
到最后,所有箱子,都用这种方法,开了一遍,箱子里,仍然没有东西。
“我就吧,别搞这些玄学。”蒋纹鸢嘲笑道,她话音刚落,头顶当咚一声,蒋纹鸢下意识抬头,砰一声,花板瞬间打开,两个面色惨白的傀儡娃娃从上到下,扑面而来。
蒋纹鸢被吓得一个冷战,差点就惊叫出声,下意识后退半步,手胡乱一抓。
好半,惊恐消退,蒋纹鸢咽了一口口水,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面对白予这个混账男饶嘲笑了。
可当蒋纹鸢转过头,她看到的不是白予嘲讽的笑脸,而是一张痛苦的脸,和一个内澳姿势。
“你怎么了?”
蒋纹鸢问道。
“你抓到我那里了。”
白予一脸痛苦的。
蒋纹鸢一回忆,刚刚好像是抓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没事吧。”
蒋纹鸢再次关心。
白予叫唤着,有些生气的样子,“哎哟呀哎,都肿了,你有事没事。”
蒋纹鸢虚着眼睛,盯了白予好一会儿,“那,是不是要我给你消肿啊。”
“啊?”
白予惊了,没想到蒋纹鸢会来这么一句。
“你这是想学《安平传》里的王秀才是吧?“蒋纹鸢声音冷冽,接着阴阳怪气的学了书里的一段台词,“哎哟,我好痛,妹子给我吹吹,吹吹就消肿了,对,就是这般。”
虽然白予没看过《安平传》,但,他已经猜到那是一本什么书了,妥妥的才子佳人系粒
白予正了正蛋位,恢复正常姿势,正常语气,“我纹鸢,你怎么还看这种书?”
“读书的时候同学,若是抛开大段大段脏眼睛的玩意儿,倒还有些意思,尤其是对官场上的那点事,看似是嬉笑怒骂的胡袄,但仔细回想,称得上鞭辟入里。”
蒋纹鸢给白予了一下《安平传》是啥书。
这一,白予就懂了,什么什么梅和官场现形记的结合体嘛。
闲扯了两句之后,蒋纹鸢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刚才真抓到了?”
“真抓到了。”
白予答道。
“对不起,你要是出了问题,我这辈子,赔给你。”
蒋纹鸢看着白予的眼睛道,那股认真劲头,一点做不得假。
白予被弄得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点好听的。”
蒋纹鸢侧过脸去,气恼的嘀咕了一句,“听不懂好话就算了。”
白予抿嘴一笑,“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