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闻着空气中弥漫着难闻气味,大呼不对,一拂袍袖掀起一股气浪。
王宗纪露出狞笑望着公子道
“呵呵,如今才察觉有些完了吧”。
公子忽然想到,这王宗纪一改风格,一再进攻,不惜自己被重伤的打法就是自己的布局,他要用血造出一片小型的毒瘴。
想到这里公子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手脚麻痹之感,其气机一沉,发觉自己经脉中满是毒素,这毒素虽不致命,但足以让自己慢慢变得步履维艰。
王宗纪见公子中毒,一副得阴谋逞的笑容浮然于面,从一开始发觉自己实力远逊于公子开始,王宗纪就在筹谋。
从畏战躲避,到被迫服药,再要逼迫公子使出一袖青蛇,这一切都在王宗纪筹谋之中,步步为营,一步步周密计算,最终让公子一怒下施展一袖青蛇,为的就是以自己的毒血造成毒瘴,让公子中毒。
时至此刻,公子也明白了全部,不得不佩服一句先贤名言,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精。
公子决意接下来在毒发之前,要不留余力力斩王宗纪
“至少不能在让其威胁到剑匣她们的安危”。
公子想杀,但王宗纪这里想的是如何退,虽然公子中了毒,但王宗纪的谨慎告诫自己,要退则活,要贪则死。
王宗纪身法全开,朝着身后遁去,公子见状气机涌动,就势就要斩出一袖青龙。
但就在此时,埋伏在周遭的剑匣姑娘从斜里杀出,一剑刺向想逃的王宗纪。
公子瞧着忽然杀出的剑匣姑娘暗道一声“糟糕”。
公子连忙展开身法一步几丈远,转眼便是挡在剑匣姑娘身前,正巧此时王宗纪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出,公子一手一袖青龙,一手牢牢护着剑匣。
只见得一袖青龙出,王宗纪登时被一劈为二,毒血溅在公子身上,公子身上中毒,来不及调动气机以罡气护体,只听得浑身嘶嘶作响,转眼浑身冒着青烟。
半空中,公子以掌风退开剑匣,落地时,公子望着剑匣姑娘厉声道
“我已中毒,不要碰我”。
素来淡漠的剑匣姑娘,一脸复杂,有惊惧,有自责,还有一抹悲痛和心疼
“你为何要杀出来,挡在我身前,我只是剑侍”。
公子微笑
“我哪里知道,是身子自己动了”。
话为说完,公子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剑匣姑娘欲要上前,却是被赶来的小道士一把拦住
“顾姑娘,别碰他,他如今浑身剧毒,你若是碰了你也会身中剧毒的”。
剑匣姑娘眼中泛着泪花,望向小道士
“他是为了护着我,况且他是剑主,我是剑侍,剑主生,剑侍生,剑主死,剑侍死,主侍同命”。
说完,剑匣姑娘就要扑倒被斩作两段得王宗纪身上寻找解药,但如今的王宗纪被毒血浸透剧毒无比,旁人沾之即死,小道士哪里会让剑匣姑娘去碰,其死死拉着剑匣姑娘,一边急忙劝慰
“顾姑娘莫急,咱们这里有叶姑娘,叶姑娘医术高明,想必她定然有办法”。
小道士这边劝解剑匣姑娘,一边招呼埋伏在周遭的甲士让其通知埋伏在远处的刀疤青年和赵铎,让其二人将小大夫叶暮芸带来。
甲士走后,公子情况越发严重,浑身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话为紫黑色。
剑匣姑娘见状欲要挣脱小道士,去王宗纪身上寻找解药。
剑匣姑娘浑身剑意迸发,试图逼开小道士
“孙靖远,你若是不让开,我先杀了你在寻解药,萧瑾瑜要给你青阳三分薄面,我只是一剑侍,我无所顾忌”。
小道士任由剑匣姑娘的剑气搅的其身上衣衫破碎,手臂被破开数道血痕,也不愿放手
“顾姑娘,小道士也是公子朋友,公子中毒,小道的担心不比姑娘少,但小道士也知,姑娘对于公子比谁都重要,若是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公子比谁都难受”。
小道士这番言论,才让顾怜蕾剑气顿消,一副梨花带雨模样。
叶暮芸等人很快被带来,叶暮芸一见公子模样,哎呀一声,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双手套带在手上,仔细检查一番后,对着剑匣姑娘和小道士道
“烦劳二位将公子送到床上,但不要碰公子身子”。
二人找来两根树枝,一左一右架起公子。
临走之际,叶暮芸指着两半的王宗纪尸体特意交代一声
“我知其身上或许有解药,但请各位不要再碰了,其如今满是剧毒,触及则是要身中剧毒,公子一人尚可医治,再多一人,我无暇顾及,此人尸首找一无人之处就地火化”。
回到屋中的叶暮芸也顾不得男女之嫌,让众人退出屋中后将公子脱了个精光,然后在公子身上各大要穴之上行了针暂时封住公子经脉流通。
然后从公子身上拔出一根银针刺在自己手上。
由于事态紧急,叶暮芸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以身试毒,从自己感知毒性,从而对症下药。
刺了针之后,叶暮芸很快毒发,其忍着痛苦写出药方送出屋子,并嘱咐道
“此药,三碗煎一碗,一日三次,连服三日,若是七日后,我和公子还不醒,便是返生无望,一把火焚之”。
最后叶暮芸将手套交给剑匣姑娘
“记得戴上手套,切记只有戴着这双冰丝手套才能触碰我们二人”。
赶来的赵青岚瞧了一眼浑身衣衫褴褛,一身伤痕的小道士担心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