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拂袖而去,竟无然间,在木灵儿心间的暖流撒上碎碴子,隐隐作痛。而她好似浅尝了无殇心底的苦水,更似自己喂食自己了苦海,是万般不得已,相爱却不敢爱,欲言而不能言之苦。
这公子竟舍得独留木姑娘一人?虞白当场直愣,不敢置信。只因昔日二人如此相爱,如今却是面面厮觑,实属令人扼腕叹息。
只停留片刻后,虞白便即刻离去。
待他走出房门后,便凝眉深思,“这追知蒙面男子是谁固然重要,只是这公子与木姑娘之间的感情亦很重要。”
说着,之间他拿出双拳,左拳比作成蒙面男子,右拳比作成二人情感。
虞白眸色一定,果断舍弃了左拳,只见他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公子与木姑娘了,既然木姑娘找不到关心公子的理由,那我便能给她一个理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