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虞白如此来,无殇细想一番,倒也符合店生所。
片刻,只见虞白瞥着双眸,一副崇拜目光看向无殇,而后挑眉一笑,“既恩公能施灵术幻化出水龙,想必这降雨定是恩公所为!?”
无殇侧目看去,便瞬时对视上虞白那期盼得亮出水晶的双眸,无殇垂眸愣然半刻后,便淡淡道,“虞兄过奖了,在下还未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难不成真是冷无心那妖孽施的法!?”虞白面容忽即黯然无色,自想着若是冷无心施法降的雨,那他有这本事,为何还要愚弄城民用生人祭拜?想到此处,虞白不禁脊背一凉。
“这冷无心心肠真够歹毒,如此枉害无辜,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虞兄想知?”无殇试探着道。
“当然,虽然虞某学识浅薄,剑术不精,但是我看到冷无心如此残害城中百姓,我就是看不过去!”此时虞白已握紧了手中之剑,双目竖然,一股凛然之气由内而外。
“正好,我们还想请虞公子帮忙呢。”木灵儿弯眉一笑。
“木姑娘请讲,在下定当倾尽所能。”
随后,只见木灵儿看着无殇,二人相视一笑后,只见无殇抬步走近,倾身向前附耳道,“虞兄可否.....”
话毕,无殇收回身子,缓缓退开一步后,只见虞白瞪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恩公,这能行吗?”
“试一试便知。”无殇面具后的双眸一阵坚定之意,瞳光无垠,此时,他只想在郁狐倚风到来之前,夺得神灵。
冷无心,他定要探个究竟。
......
锦安觅园,祭司府。
‘哐嘡’一声,布桌上的菜食果子全被掀翻,更有一樽金色酒杯翻倒于桌上,一股红流沿着金樽缓缓流出,染开至桌上,逐渐地顺着桌子的边角向下滴落,本是干净无尘的木板上,顿时溅起碎雾腥红。
“可恶!是谁坏了本君好事!”
冷无心是一千年猫妖,借着自己的灵力于锦安城中不久便树立了极高的名望,不出一年便当上了大祭司,一时可谓风光无数,只是城中百姓却并不知冷无心真身是妖,如此一来便更是信服他所的话。
此次锦安一年未降雨亦是他施法所为,为的就是要将愚民玩弄于鼓掌当中,让他们乖乖奉上祭品。
只是未想到今日的祭司大典竟让人坏了计划,虽他以水神祭拜为名举行大典,却从未施法幻化出水神,这城中之民更是从未见过所谓的水神,如今水龙破水而出,无疑,城中之民定是认为此为水神。
既‘水神’已出,若不降雨未免损他威望,无奈之下,冷无心才施法降下了雨。
“大人请息怒。”
只见一面容无色,双眼无神,如同傀儡一般,没有丝毫情感,女子正俯首跪地,双手更是托起一绣花木盘向冷无心呈去。
冷无心半眯起厌恶的双眼垂眸而视,而后缓缓挪动着金靴,身后的金丝长袍亦跟着拖曳于敞亮的红砖木板上,而他丝毫不介意裙摆沾过地上脏乱的菜食与金樽内滴下的红色液体。
只见他半蹲下,微挑起女子下颚,那细长耀金的指甲轻然划过女子面上每一寸冰凉的肌肤,只见女子依旧毫无面色,眼神空洞无神,更有如密蚕丝般的红血线绕满了女子整个眼球。
片刻,冷无心才觉无趣般站起,轻指一勾,便只见躺于床榻上的白猫速即跑来,而后乖乖跳进冷无心怀郑
白猫惺忪着双眼,发出阵阵懒惰喵声,随后便摊在冷无心手臂上,闭眼而睡,只见冷无心抬开指尖轻抚着白猫柔软的毛发,许久才开启唇角。
“你冷吗?”
“回大人,奴婢不冷。”
“掌嘴。”
跪于地上的人即刻单手托起木盒,一手狠狠掌刮自己,清脆的响声萦萦环绕过整个房间,一掌过后,女子又恢复了捧呈木盒的动作,听得此声,冷无心才缓缓低头紧抱着臂上的白猫,一声妖娆之音响起。
“我问它。”
冷无心低眸看着袖间捧起的白猫,轻然挑逗着它耸起的耳尖,白猫舒服地轻垂耳朵,更是将眼睛眯开一条缝隙,连连喵叫,而后冷无心蹙眉眯开松懒的双眼,叹声道。
“冷吗?我也是。”
片刻,只见冷无心抬开手指,于木盒上轻轻一按,而后再将盒盖轻然打开,只是随意瞄了一眼,便用一金盖长指伸进其中,而后拨起一块伸进唇中,金指伸出之际,那抹鲜红缓缓染开在唇角边,本是绛红的双唇,此时愈加娇滴。
“还是冷的。”
只见冷无心无力般垂下双手,双眼满是失落之意,只因手臂垂落,白猫亦顺势跳进了绣花木盒,馋食起来。
冷无心一手捂过胸前,闭眼轻探,只探得一片冰寒,无温热之气,更无心跳之声,瞬时间,只见他猛然睁开双眼,双眉紧蹙,轻颤着垂下双手。
此时手心之上,一缕水光泛出,一颗闪着蓝色流光的灵珠出现其上,随后只听得冷无心细喃道,“我要的那颗心,你在哪?”
......
龙岩门,纱罗房郑
“门主!”
正坐于床榻边上的郁狐倚风听得此声忽抬起双眼,神情一惊,只是并未话,良久,他才将那冷如寒冰的手,放回被窝,而后站起身子迈步走过屏风。
“可有无殇消息?”
“据使者来报,于姜离一带发现了无殇与木灵儿,只是,符隐术被识破,我们的人未能得手。”幻影于一旁拱手而,双眼微略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