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家中丑闻,不易于在往外宣扬了。”再说了,两个男人做那种事,还众目睽睽之下,“要不将墨少爷送出去避一避吧。”
......
春风阁
清醒过来的萧墨,听旁人陈诉那些事,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已在床上愤然了许久,之后三尺白绫就挂在了横梁上。
“你们都白拦着我,让我死了算了。”
跟一个男人...这以后他还如何在京城待着啊。
“公子,您先下来,等姨娘回来想想法子,或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的,姨娘他最厉害了,定然能想到法子的。”
这说话的份上,长远候和卢氏便进了门了,看着自家儿子作死的模样,她心疼不已,忙吩咐人将其弄下来。
萧墨没脸见人,死活不下来,长远候看着他,一脚踹在了他较低上的凳子上,他被摔了下来,长远候那狠戾的模样,卢氏都少见。
卢氏跪在长远候面前道:“爷,您可一定要为墨儿做主啊,他是被人陷害的啊。”随后又补了一句道“他是被人下药啊。”
长远候心中暗骂了一句蠢货,道:“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爷,是那沈夭夭陷害我们墨儿啊,她与人勾结被墨儿撞见,所以才会......”
“卢氏,你给我闭嘴。”
长远候看向萧墨,气不打一处来,一脚便踹了上去,“你个蠢货。”
“父亲......”
萧墨想哭,可却又不敢。
萧墨看向自已母亲,卢氏不敢确定看着长远候,难不成?
“行了,这些事我也不想知晓,我就想知晓,你们做的这些事,知晓的都有谁?沈夭夭口中的那丫鬟都知晓多少?”
萧墨这下子慌张了,下意识的看向卢氏。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卢氏岂能不知晓他的意思。
这是知晓了是此事与萧墨有关。
不,此事绝对不能怪罪到萧墨头上。
“爷,不关萧墨的事,是我...不,是萧玉,他来找我说要帮我复仇,上次我被关禁闭半月,根本就不是我推得她,是她陷害我,我气不过啊,爷,他说只要我照他说的,引众人去...便会让那女人万劫不复,我没想到......”
长远候满头青筋暴突,果真是她们乱来的。
“本候不想听这些废话,我就问你们可曾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
“那丫头是我收买的,我给了她一百两银票......”
“......”
长远候还想要骂人,可是瞧着卢氏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他看着儿子问:
“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是玉二哥让我去的,我去的时候,玉二哥就被人绑在椅子上,我上前去给他解开,随后就中了mí_yào......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的......”
“定然是沈夭夭......就算是报官他也落不得好...爷,咱们报官......”
不等他说完,长远候便道:“人家有不在场证明,就算是报官,也伤不得她分毫。”
“那...现在...怎么办?墨儿被人陷害,就这么算了嘛?”
算了?
可不就这么算了嘛。
长远候教育了下儿子,便去寻萧玉去了,开门见山道:“墨儿都已经交代了。”
换言之就是你就别拐弯抹角了。
萧玉不知大伯父是什么意思,静观其变。
长远候只当他是默认了,问:“是谁绑了你?”
“不知道......”见大伯父望过来,他忙解释道,“有人从背后袭击了我,直接将我打晕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很好......”
正当长远候交代他好好休息时,门外突然间出现几个人,上前道:“侯爷,世子爷吩咐要将玉少带去
走?”
“带去哪?”
“世子爷没说,只说命我们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