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枭慌乱的心平静下来,“帝武不会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
时惜的小手将被子往下扒拉一点,露出两只黑黝黝的眼睛,问:“真的?”
“真的!帝武不是大嘴巴,不会乱说。”若敢乱说,他可以让帝武永远说不出话。
正在往回走的帝武,突然背部发凉,小声嘀咕,“谁在心里骂我?”
时惜乖巧的点点头,别人不会知道就行。
帝辰枭又下床,从药箱里拿出一只药膏,抹在时惜的嘴唇上,“这是消肿、消炎、祛疤的药,睡一觉起来,你……嘴唇上的伤,差不多就会好。”
时惜的小脸又浮现高原红。
翌日。
时惜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间去看看自己的嘴唇,红肿的嘴唇已经恢复如初。
她洗漱过后,就没事情做了。
元旦放假三天,假期还没结束,明天时惜才开始上学。
她也不用再接受训练,咳咳,她怕又将谁打伤了!
时惜跟着帝辰枭下楼吃早饭,就看到帝酒低着头,站在楼梯口,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时惜停止帝酒的面前,“一大早,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你吃早饭了吗?”
帝酒还是低着头,“昨天,我没守好主子,因为我的失误,主子差点丢了清白,请时小姐责罚。”
帝辰枭:“……”
时惜嘴角微抽,“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啊,不用了,反正,枭枭的清、白也没丢,不碍事,不碍事。”
说到清白两个字,时惜故意加重了语气。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没吃早饭,和我们一起吃吧。”
时惜拍了下帝酒的肩膀,让他跟着她去吃饭。
帝辰枭经过帝酒的时候,也拍了下肩膀,“我的清白还不用你守着。”
帝酒:“是。”
吃过饭,时惜、觅柔、十三,三人回了时家,打算看看小孟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时家后,时昊并在家中。
时惜疑惑的问宋叔:“早上我跟大哥说过我会回来,他说会在家里等着我,大哥,不在家吗?”
宋叔:“小姐,公司突然发生了点事情,大少爷和老爷一起去处理了,二少爷也有事出去了。”
“哦。”
时月陪着时爷爷散步回来,就看到了时惜,“时小姐,怎么不陪你的辰爷,怎么有空回来了?”
时惜不耐烦的说:“我回我家,回来之前,还要跟你一个外人汇报?”
时爷爷对时惜的语气倒是变得和蔼了很多,“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没有,爷爷都已经做出决定要护着她,我哪敢说什么。”
“瞧瞧你这气呼呼的语气,这还不生气?你也别怪爷爷,我们家只有你和时月两个孙子辈的女孩,你们两个我都疼。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要一个外人处置。”
“爷爷,辰爷不是外人,他是我的男朋友,未来我们是一家人。”时惜反驳道。
时爷爷:“小惜,结婚的人还能离婚,男女朋友也能分手,但小月却是你永远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