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接过白鹰和白简的生日礼物,“谢谢,没想到你会来。”
“我没收到请柬,这算不算是不请自来?”白阎狼打趣道。
“怎么会!你能来,我很高兴,没给你送请柬,是我不对,抱歉。”她一是不知道白白的住址,二是不想白白跟帝辰枭见面。
他们两人见面,他们的智商是急剧下降,着实让她感到头疼。
宋叔接过时惜手里的礼物,时惜说:“宋叔麻烦你将白白的礼物与别人的分开,将它们放到我的房里,等宴会结束后,我在拆开。”
“好的,小姐。”
时惜端起不远处桌子上的香槟,给白阎狼一杯,“敬你一杯,谢谢你能来。也为我没给你送请柬的疏忽,道歉。”
她饮酒喜欢一口闷,白阎狼见时惜一口闷,跟着她一口喝完。
白简的神色有些暗淡,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灯光一暗,时昊带着觅柔跳开场舞。
本来开场舞,应该是时昊带着时惜跳,只是时惜的舞步,除了帝辰枭,没人带得好。
时家人也不想时惜每天辛苦的练舞,就让觅柔代替时惜跳了第一场舞。
果然有人议论,“小月,时惜是你的妹妹,为什么开场舞不是时惜陪时总跳,而是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女人陪时总跳舞。”
时月敛下眼中的嫉妒,抿了口香槟,看着舞台中央跳舞的两人,“可能是时惜不会跳吧!我也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果然,身边的三人开始说时惜,
“不会跳舞?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先跟辰爷纠缠不清,又跟韩家的两位纠缠在一起,现在又跟白爷一起喝酒,真是不检点。”
“说不定辰爷、白眼、韩总他们,看上的就是她那副装清纯的样子……”
时晗面色阴沉的停下脚步,“你们是谁家的千金,在我时家的地盘上,说时家小姐的不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宋叔,请这三位小姐出去。”时晗看了眼时月,“时月,爷爷在家,你们一家有资格进时家的门,你才有资格进时家的公司。你要记住,时惜,不是你能算计的。再有下次,就算是爷爷在家,你们一家三口,也必须离开时家。”
时月跑到时爷爷面前哭诉,想要进时家公司,时爷爷心疼哭哭啼啼的时月,就让时昊在公司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点的岗位,时昊迫于无奈,只能答应。
时月进时家公司的事情,时惜还不知道。
时月眼眶微红,低着头,说:“她们议论小惜,不管我的事,我……”
“别在我面前流眼泪,是不是你的挑唆,你自己心理明白。”时晗朝时惜的方向去。
时月狠毒的盯着时晗的背影,她倒要看看,时家,还能猖狂多久。
角落里的帝辰枭不悦的看着与时惜相谈甚欢的白阎狼,打算亲自去提醒时惜,她还有个男朋友在等她。
人多吵杂的宴会厅,帝辰枭坐着轮椅,也没人敢挡他的路,一路通畅,快要到达时惜身边。
忽然,一个端着酒杯托的女佣,不小心将酒和酒杯,全部落在帝辰枭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