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轻微挑下眉,诧异的看向十三,“你也感觉鬼车很熟悉?”
十三一向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怎么忽然对鬼车的真实身份感兴趣了。
“有种熟悉的感觉!”
“什么感觉?”
“欠揍的感觉。”
帝释:“……”
时惜:“……”
欠揍的感觉?
这是什么奇葩的感觉!
“额,那个……十三,你是不是想打人了,所以……才觉得鬼车……很欠揍。”时惜有些为难的把欠揍两个字出来。
堂堂流部的副队长,给十三的感觉竟然是欠揍!
若是让鬼车知道,不知会作何感想。
十三一本正经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完,十三又漠不关心的开始站在时惜的身后,继续充当保镖的角色。
时惜头上冒出一排省略号,十三姐姐,你是怎么在出令壬目结舌的结论后,又一本正经的当做什么都没有过一样的站在她的身边。
一本正经的人,连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
忽然,一个身影向时惜冲去,但被帝释和十三拦了下来。
时惜诧异的看着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头黑长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长相楚楚可怜,若时惜是男人,估计会想也不想的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但,时惜是个直女,戒备心也重,不会对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子存在同情心这种东西。
女孩哭泣着:“求求你,求你救救我!”
时惜:???
“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救你?”
救人需谨慎,不能随意的救人。万一她救个大麻烦回来,她找谁哭泣去。
“我……”女孩才一个字,后面就冲上来四个身穿黑衣的保镖,保镖中间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高级西装的男子。
保镖抓着女孩子,把她送到男子的身边,“啪——,贱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不知好歹的敢逃跑,等老子玩腻了,就把你卖到夜总会。”
女孩子的脸被打到一边,脸上迅速高高的肿起五个手指印。没人看到女孩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白二爷,你找其他人伺候你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是自愿来这里的,求求你了……”女孩哭着。
“白二爷?”时惜声低喃。
帝释解释:“白阎狼的弟弟,白爻阳,是一个纨绔子弟,只知道玩女人,在他手里失去性命的女人,不在少数。”
“他和白白是同父同母的吗?”
“确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时惜打量着一直想占女孩便夷白爻阳,女孩一直闪躲,没让白爻阳得逞。
要么是细胞变异,要么就是父母把他养歪了。
不然,一个家庭怎么会有两种极赌存在。一个洁身自好,清新高雅;一个贪图女色,令人厌恶。
白爻阳听到时惜与帝释的谈话,松开正在逗弄的女孩,走到时惜身前,只是被帝释和十三挡着,白爻阳看不到时惜。
“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拿我和白阎狼作比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