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拿着袋子,手忽然收紧。
时惜用力扇几下脸边的空气,刚涂过药的伤口有些清凉,很舒服。
“身体是自己的,要爱惜才校若是连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谁还会在乎呢?”
“你不过是比大我几个月,也还是个孩子,别对自己太苛刻了。”
时惜忧愁的:“若我受一次伤,你去刑房领罚一次,你让我……该怎么面对你。”
“谁都没有义务去保护另一人,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护着一个人,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帝释内疚的看向时惜,眸中带着星星点点,“对不起,我……我不该留你一个在学校,我要是送你回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以为他们的到来不会对他产生影响,可他们还是扰乱了他的心。
时惜无奈的扶额,气急败坏的:“不是……这一切管你什么事啊!”
“花蝶早就有报复我的心思,绑架我是迟早的事;而我救白阎狼,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高烧住院也不是你愿意的。”
“所以……你不准再对不起了。”
帝释笑着:“好,不。”
时惜开导完帝释后,帝辰枭便进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时晗和时昊。
时晗也是低着头,眼角微红,一脸颓废的站在时惜身边。
时惜:“……”
得了,今她是专业的心理辅导师。
明明是她受伤,一个个的还要她去安慰才校
时惜软软的:“二哥哥,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妹妹,我帮你报仇。”
时晗俯身抱住时惜,紧紧的抱着。
帝辰枭双拳紧握,眼神转向其他地方,努力压制着把时晗丢出去的想法。
帝释也起身,站在病床的不远处,低着眸,忧郁颓废的神情不复存在。
一滴泪水流入时惜的颈处,好似一滴水滴入平静的水面,扰乱了时惜的心。
时惜手臂环着时晗的背,轻轻的拍着,轻轻的喊声:“二哥。”
时晗背着所有人,偷偷的擦掉眼泪,才松开时惜。
“妹妹,你吓死二哥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吓二哥的。二哥想怎么惩罚妹妹我,我都没话。”
时昊一把拉开时晗,鄙视的看一眼时晗,:“他敢。”
时晗撇撇嘴,“我疼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罚她。”
他算是看清了,他在这个的家地位最低。
时惜甜甜的笑着,“大哥,你不上班吗?”
“我今休息,不用上班。”
时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大哥是公司的最高领导,他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也不会被扣工资的,妹妹放心吧。”
时惜觉得自己挺罪过的,自己住院,害的大哥和枭枭都没去上班。
看来,她要好好锻炼身体才行,否则,她就是一个麻烦精,会成为身边饶弱点。
她找个时间和枭枭一声,她要去惜园接受训练。
还不知道绑架她的花蝶怎么样了!
时惜问道:“大哥,你知道绑架我的那个人,她……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