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昨晚一夜没睡,白又在医院守了一,傍晚自己来刑房领罚。
还好主子想起,不,是时惜想起帝释,不然,帝释还在刑架上待着。
帝释:“不困。”
帝醒摘下眼镜,揉揉发涩的眼球,他的眼睛不那么干涩后,又戴回眼镜。
“你不困我困,我要睡觉。”
“我没拦你。”
帝醒:“……”
他不放心帝释一个待在刑房,万一,帝释又想不开,让他手下的那帮人对他动刑,怎么办!
“我给时惜打电话,让她跟你。”
帝释狠厉的:“你敢。”
帝醒:“……我……我是不敢。”
他要是现在打扰到时姐休息,估计主子会让他尝试一遍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刑罚。
他语气又弱一点,“时姐已经醒了,无碍了。虽是你没保护好时姐,但是你也找到她了啊,这也算是……将功补过。”
“时姐没看到你,还专门让主子打电话来问你。”
“明,你不能让时姐见到一个……颓废虚弱的帝释吧!”
帝释起身,往外走,“要一起回去吗?”
帝醒:“……一起。”
感情他了半,没到点子上。
他应该早点提时惜,他就能早点休息了。
**
翌日早晨。
暴雪过后的帝都,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的一缕缕温暖的阳光照射洁白的大地,白雪反射的光亮给人一种冬日的温馨。
几束调皮的阳光照到时惜安静的睡颜上,唤醒了时惜新的一。
时惜缓缓睁开双眼,伸出洁白细腻的手,挡住温暖的光线。
帝辰枭系着围裙,神色不似昨日的颓废,双鬓的头发恢复黑色。
时惜住的是顶楼病房,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要是没有床边的生命探测仪和吊水支架,他人绝对想不到这里是病房。
男子轻轻的扶起女孩,温柔的:“我做了白米粥,你一会吃。”
一夜过后,时惜的嗓子不似刚醒来时那么疼。
时惜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帝辰枭阻止了她,还把被子盖好,“你想做什么我来弄,你好好休息。”
时惜:“……”
她要做的事情,只能她自己去做。
她咬了下嘴唇,红着脸:“我要上厕所……”
帝辰枭:“……”
这件事情,他帮不上忙。
“我抱你去。”
“不用了,我能走。”
时惜身子发软,但还可以走路。
帝辰枭不放心时惜,在洗手间门口等着,“惜惜,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叫我。”
“知道了。”
时惜上过洗手间后,感觉一身轻。
洗手间的洗手台上摆放着一蓝一粉的牙刷,时惜稍微刷了刷牙,不敢用力——嘴疼。
但她张嘴的时候,还是有点刺痛,但可以忍受。
时惜用清水洗了下眼,清醒清醒,没洗脸上的其他部位。
神清气爽的时惜弄了一会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一张俊美的脸。
帝辰枭扶着时惜靠在床上,盖好被子,确定不会着凉后,才去厨房盛粥。
男子端着粥,拿着勺子,给他添加了一点居家的感觉。
时惜接过碗和勺子,“我自己吃,你也去吃一点。”
“我不饿,我喂你!”
“好吧!”
时惜先喝点温水,再接受帝辰枭的投喂。
时惜伸手摸着帝辰枭的头发,“枭枭,你的头发怎么……又变成黑色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