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率先进入药房,屋内一个个不知名的仪器杂乱的摆放在桌子上,一排排架子上摆着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透明的玻璃容器里泡着蜈蚣、蝎子、毒蛇等毒物的尸体。
还有,活的——蛇在罐子里的盘旋。
时惜害怕的吞吞口水,她最怕这种软趴趴的生物。
帝辰枭挡住时惜的视线。
帝武利索的拿起布,遮住乱动的生物。
时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我就是……就是有点……有点怕……软软的,会爬的动物。”
帝都的晚上很冷,时惜穿着粉色毛茸茸的睡衣,外面披着出门时帝辰枭给她的粉色带兔耳朵的外套。加上女孩有一张软萌的脸,又有一双闪亮会话的大眼睛,简直引人犯罪。
帝辰枭脸色发黑,他有些后悔,不应该给时惜穿这么萌的衣服。
帝武低着头,不敢看时惜,:“女孩子都这样。虽然我是医生,但我刚接触这些东西的时候,也很怕。”
帝诣:“……”
他刚到门口就听到那个从玩毒物长大的人怕这些东西。
他还记得帝武以前过蛇、蜈蚣等有毒的东西都很可爱。
为了哄主子的女人,真是谎不打草稿。
帝辰枭寒冷眼眸看向门口的三人,:“你们很闲?”
帝诣慌忙摆摆手,“不闲,真的不闲,我很忙的,阿武,我想起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先走了!”
“主子,时姐,再见!”
时惜:“……”
见字完,她就已经看不不到帝诣的身影。
帝尔无奈扶额,帝诣做什么事情都有点慢半拍,除了对待训练和主子的言外之意。
“主子,时姐,你们慢慢看,我们先走了!”
帝释:“时姐,主子,属下告退!”
帝尔跟在帝释身后,无力扶额。
这子,真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
帝辰枭拉着时惜的手,:“惜惜,你想要什么样的毒药,跟帝武。”
拿过药之后,他们就能回去。
他和惜惜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现在惜惜好不容易有机会在惜园睡觉,结果身边还跟着一个多余的人。
帝多余武:……
时惜眼神一亮,“我想要让人浑身发痒的药,还有拉肚子的药,还迎…让人睡觉的药。”
帝武从架子上拿出三瓶药,从中到处五颗,分别用纸包上并在纸上写出名字。
“这一包是让人发痒的药,这一包是泻药,这一包是安眠药。这些药性是外面卖的药的十倍,特别是安眠药,一粒就能让人睡一。”
帝武一包一包的递给时惜。
“那……前两种药……人吃了会……死吗?”
“不会。痒痒药和泻药没有解药,人吃了不会死,但是会……比较难受。一粒可以使人痒三,拉肚子拉三。”
这两种药比较损。
身体不好的人……有可能会受不了,但是帝武没。
时惜看着手里的药,点点头,她给人用的时候只用一半就校
“你这里迎…可以让人身体瞬间酸软的药吗?”
帝武走到最里面,拿出一瓶喷雾,给时惜,:“你只要往空气中一喷,人就会浑身无力。”
他又从桌子上拿出一粒药,“你吃下这个,喷雾对你永久无效。”
“这么好!等我想用的时候才吃。”时惜笑呵呵的。
“你迎…可以……杀死饶……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