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路南图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在如此的处境之下,他又能做什么事情呢。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姑娘,我这便回房间取钱,请随我去一趟。”
“好嘞!”
这笔生意看样子就是要如此做成了。
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呢。
此刻的李凌,正在房间里休息。
他没有参与别人做什么生意,他也完全不在乎。
反正不管什么事情也牵扯不到他的头上来,他只需要安安生生地待着就行。
只要等到船靠岸了,那么李凌想做什么都好。
在这种情况下,李凌只想着休息。
结果他却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你们干嘛!你们干嘛!”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妮子,你的钱是那么好骗的么!”
“喂喂喂,你们是想要在这里动粗么!”
“动粗倒不至于,我只是想要在这把你做掉,然后拿走你的腰而已!”
原来,路南图那一伙人到了此刻已经不想再买了。
他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把那个舞娘杀死。
之前路南图说要回房间拿钱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
非常巧合,他的房间就在李凌隔壁。
此刻,路南图说:“姑娘,我本无意杀你,可你却用暴露我们的方式来威胁我,这让我很不能接受。”
说到底路南图还是不准备杀人。
他一开始想的只是把腰牌买下来。
结果那舞娘不但狮子大开口,甚至还用这种威胁的方式逼迫路南图接受。
不管接受还是不接受,这个舞娘都是可随时可以引爆的火药桶。
即便路南图再不想杀她,此刻也不能再容忍了。
,别废话了,现在就杀了她!”
“喂喂喂!你们几个人,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杀了我,我阮离离也会让这艘船上的人都知道你们在买腰牌!”
“闭嘴!给我闭嘴!”
阮离离?
听到这个名字,李凌和哑哑对视了一下。
原来正在被路南图控制的舞娘就是阮离离。
隔壁房间的李凌无奈地摇摇头:“唉,走吧,咱们又得给这死丫头收拾烂摊子了。”
哑哑捂着嘴笑,她每次见到阮离离的时候都觉得特别好玩,想必这次也一样吧。
隔壁的路南图此时捂着眼睛,他不会亲自动手,而是让手下动手。
同时他还在想着,不是自己非得要杀阮离离,是那阮离离太过分。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李凌进来了。
他三下五除二直接便把路南图的几个手下打翻在地。
倒是也没有下死手。
见到李凌突然冲了进来,路南图吓得赶紧把自己的大刀举了起来:“兄台!你这到底是准备干什么!”
阮离离也愣了一下。
“哎?李凌?你怎么也在这条船上啊!”
李凌看了阮离离一眼,发现她穿的是舞娘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你现在真是玩得比较野,连怒海帮的船你都凑了上来。”
“嗨,我这不是缺钱花么,话说,你这么富有,先借给姑奶奶几百万两,花完了再找你要!”
得。
这阮离离仍旧是本性难移。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阮离离仍然是那个贪财的女人。
可能她不贪财的话她这辈子都会难受吧。
李凌也搞不懂,这阮离离不精研怎么修炼天天到处搞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也罢,谁让她曾经是李凌的救命恩人呢,该给钱的话还是要给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在这条穿上,也是要去亚特州吗?”
“当然,亚特州的人应该比较好骗,所以我趁着这个机会过去大发一笔。”
“你把腰牌卖出去,也不怕没机会回来么?”
“等到那边挣够了钱,再找个机会回来不就行了嘛,亚特州的人据说都比较肥羊,有肥羊不宰怎么能是姑奶奶的风格呢!”
服了。
这阮离离果真还是跟以前一样。
只要是为了她,她什么恶毒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当然,她肯定不会去沦落青楼的。
此刻李凌看了看路南图,然后指着阮离离说道:“这是我朋友,你们不许杀她!”
“我……我……”
路南图就好比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他又没想过杀掉阮离离,完全是因为阮离离拿着对方的弱点一个劲要挟。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路南图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动手。
他真的是有些有苦难言。
“兄台,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退下吧。”
本来李凌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退下。
结果那阮离离感觉自己好像是来了靠山。
“不行不行!如果不买腰牌的话,我就把你们的事说出去!”
一听这个,路南图又气又急。
“你看看,你看看,这姑娘简直就是不给我活路啊!”
任谁都知道路南图比较难受。
李凌也觉得阮离离过分了。
他问阮离离:“你何必呢,不能换个人坑么?”
“你说得好听,换个人坑?谁还能这么着急地需要腰牌啊!也就是他了!不行,不能换!”
哑哑一个劲捂着嘴笑。
李凌已经无奈到极点。
“罢了,我把我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