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坠落,代表皇帝已经殒命。
这个皇帝还不到三十岁,他的死因肯定比较离奇。
李凌不知道该如何说,但是他总觉得皇帝临终的遗言似乎话中有话。
管崇识、周作伐以及魏忠贤都跪了下来嚎啕大哭。
哭得最厉害的当然是朱由检。
但是,他必须要重整旗鼓,好好地替他皇兄继续守护这河山。
李凌站在乾清宫的门口,没一会李简亮也提着自己的小药箱出来了。
看到李简亮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李凌问道:“神医治不好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么?”
李简亮抬头,随后又将头垂了下去。
“我能治好病,却治不好害。”
“嗯?此话何意?”李凌问道。
而李简亮则是拱拱手:“在下只是一名太医而已,给在下留条命吧,希望您也尽快逃命吧……”
李凌并未追上去,但是他知道,李简亮所说的这话,已经能证明皇帝是非正常死亡。
好在朱由检已经将自己的血液滴在玉玺上,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剥夺他的皇位。
李凌走回到乾清宫里,便听到管崇识说:“信王殿下,还请节哀。”
“是啊信王殿下,请节哀吧。”大将军周作伐也如此。
魏忠贤更是嚣张:“信王殿下想住在哪里,老奴这就给您安排。”
李凌上去就照着他们三人一人一个耳光!
啪!啪!啪!
直接把这三个当朝大员打得眼冒金星。
周作伐怒火中烧:“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凌淡漠道:“都给我叫陛下!”
是啊。
皇帝已死,玉玺已认主,那么朱由检便是新的皇帝陛下。
他们还口称信王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不想承认么。
朱由检知道,自己的悲伤只能持续一小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虽然他继承了皇位,但并非当上了皇帝就能号令天下。
那股暗流并未完全铲除。
“皇兄的灵柩,停放三天,随后下葬,三天后,朕便继位,举行登基大典!”
李凌点头,这才是一国之君应有的威严。
魏忠贤马上阻拦:“大行皇帝的灵柩是否要多停放几日呢?不如停放一个月?”
灵柩不停放,朱由检就不能登位。
李凌直接亮出天诛剑架在魏忠贤的脖子上。
“三天,国丧,随后,登基大典。”
魏忠贤的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李凌岂能不知道?
他无非就是想要拖延登基的时间,然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若是让他成功了,岂不是全完了。
既然他来帮朱由检登位,那就必须做好。
魏忠贤被剑架在脖子上,很显然是有些恼怒。
“你,你……”
“咱家乃司礼监掌印太监,你知道冒犯咱家是什么后果么?”
李凌不光冒犯他,同时他还指着管崇识和周作伐。
“你们一个个的,不忠心体国,还敢阻挠新皇登位,就凭这个,我今天就能杀了你们!”
管崇识到底还是有些害怕。
他身为宰相,却第一个服软。
“误会啊,误会,我等怎敢阻挠呢,三天,既然三天那便是三天,国不可一日无君,新皇早登大位才是。”
管崇识都这么说了,周作伐又能怎么样呢?
罢了,就是如此吧。
魏忠贤和管崇识还有周作伐都一同离开了乾清宫。
走出之后,周作伐问道:“信王到底是从哪找来了这么一个小子?竟然把大计都给破了!”
管崇识摇头:“莫问,莫问啊。”
倒是魏忠贤有些气急败坏:“你们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大员,为何计划就不能周密一些?怎么就让信王来了呢!”
“快。”
“不用查,看他出示过飞鹰卫的令牌,想必是飞鹰卫的人吧。”
魏忠贤调笑地问着周作伐:“大将军,据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七羽么,这事就交由你去做吧。”
周作伐虽然难受一些,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本来没有得到虎符他就已经很头疼了,如今还要去查查这个小子是谁。
“罢了,让我查出来这个小子是谁,我非灭了他全家!难不成他以为从龙之功这么好立的么!”
此刻,乾清宫里。
李凌专门给了朱由检画了一张护身符。
“有了此符,除非修为比我高,不然没有人能近你的身。”
“李兄,多亏有你,否则今日朕恐怕不能活命了。”
“无妨,登基只是一个开始,以后你还要扛起这九州万方,岂能在刚开始时就被击倒呢。”
听了李凌的话,朱由检重重地点头:“是,朕还要大展拳脚,惠泽百姓!”
话虽然说得比较容易,但是实际上能不能做出来谁又知道呢。
有了李凌的护身符,朱由检也能安全一些,最起码一般的刺客是不能近身了。
但是李凌知道,皇宫内的争斗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最重要的是皇宫外!
李凌不相信那群人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朱由检,外面一定还有许多暗流在涌动着。
此刻,七羽才缓缓赶来。
看着七羽的脸上流着细细的汗珠,李凌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没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刚才到皇城各地重新布置了一下飞鹰卫们,害怕有事情发生。”
“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有一封发往沙州王府的书信,本来